林婉了解顧敬深的脾氣,她拿著顧敬深送的公寓鑰匙,也沒矯情推辭,只低聲說了句:“多謝。”
顧敬深垂眸淡淡瞥了她一眼:“我金山銀山的捧給你,在你這里,也不過是糞土,人家陪著你去趟小診所,你就能感激涕零。”
林婉笑笑:“都要離婚了,你怎么還吃干醋?”
“誰吃醋了!”
顧敬深不由得拔高了些嗓音,不屑道:“我才懶得吃你的醋。”
林婉覺得身上有點乏,于是自顧在沙發上坐下,問顧敬深:“你什么時候回國?”
顧敬深反問:“還能關心我的事?”
林婉勸他:“咱們就不能好好說話嘛。”
顧敬深沒言語,半晌,問道:“不是說不舒服嗎?在那小診所查出什么了?”
林婉搖了搖頭,回道:“醫生說可能是初來這里,水土不服。”
其余的,她并沒跟顧敬深多說。
顧敬深聞言哼了聲:“在國內好好的清福不享,跑到這里來找罪受。”
“真是活該!”
說完,他轉身就走,走到門口,又背對著她扔下句:“林婉,你會后悔的。”
顧敬深走后,林婉又上來一陣惡心,她跑到衛生間,干嘔了好一陣,這才平復下來。
身體有些虛弱,她進了臥室躺到床上。
醫生的話又在她耳畔回響:十有八九是懷孕。
想到這個,她心里慌的不行。
顧敬深開車出了公寓,直接打電話給周特助:“告訴飛機那邊,今晚飛法國。”
晚上七點整,顧敬深帶著助理和保鏢登上私人飛機。
臨飛前,接到江黎的微信。
什么時候來?
顧敬深回復:剛登機,明早到。
那邊打字過來:聽說她要跟你離婚,你答應了?
顧敬深盯著這行字看了半晌,隨即關掉了手機。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