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墨陽低頭不語,眼中墨色翻涌,手上不停地解開宋絮晚的衣衫,對于宋絮晚的拍打絲毫不理,等看到大片雪白的肌膚,眼睛才重見明亮。
這時,他才逐漸恢復溫和,啞著聲音問道:“他這幾天沒有欺負你吧?”
“有啊,那天喝醉酒不是發(fā)了很大的火?”宋絮晚沒好氣道。
聞言,季墨陽低低的笑起來,俯在宋絮晚身上曖昧道:“你知道我說的是哪種欺負,你既然不愿意說,那我親自檢查吧。”
不是剛才脫了衣服看過,還要怎么檢查,宋絮晚忙用力推開季墨陽。
奈何季墨陽習武多年,看著瘦弱,實則身上肌肉緊實,力氣十足,哪里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宋絮晚能推得動的。
她不由得惱怒起來:“你要做什么,你個登徒子!”
“我想你了,想的睡不著,夢里都是你。”
這是睡著了還是沒睡著?
季墨陽一條腿直接壓在宋絮晚身上,任她如何掙扎都起不來,而他快速的脫下了單薄的夏衣,俯身貼了上去。
這個計劃進展的有些快,她安排告知周明海的人怕是才開始去找周明海,按照季墨陽著急的樣子,她怕季墨陽走了,周明海才趕來。
她擺脫不了季墨陽的桎梏,聲音里就有些著急:“你就是故意要羞辱我是不是?”
這下季墨陽終于停了動作,不解道:“你不愿意?在別院的時候不是答應我好好的,怎么回去幾天就不愿意了,因為周明海?”
宋絮晚別過頭,小聲道:“我給你說過,周明海要給你外祖父守孝,我們分開起居,你還故意鬧著要檢查,你就是......”
一句話沒說完,季墨陽再次堵住,含糊道:“不是,就是想你了。”
然后,季墨陽就再也沒給宋絮晚任何反抗的機會,直到院子門口的白芷聽到動靜,摸不準要不要進去救夫人。
從浮云寺開始,夫人和季公子似乎有些什么,夫人沒說,她不敢打探。
然后到了別院,她已經(jīng)有些確定夫人和季公子有事,但是夫人又沒說,還不準她亂猜。
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不確定是夫人被強迫了,還是夫人被引誘了,或者夫人引誘了季公子?
她不敢瞎猜,趕緊在院子門口不遠處坐著,按照宋絮晚的吩咐,要是見到老爺過來,裝作慌張的樣子去開門。
這是不能讓老爺發(fā)現(xiàn)?也是,誰家夫人偷情,不怕被老爺發(fā)現(xiàn)。
白芷眼觀鼻鼻觀心的在門口坐著,盡量忽視院子里飄來的聲音。
另一邊,正要和同僚一起吃中午飯的周明海,看到一個小二模樣的人過來,先是恭敬的行了一禮,然后小聲道:“老爺,小的是玲瓏閣的小二,今早......”
周明海看了周圍的同僚,拱拱手道:“諸位先請,我隨后就到。”
說完,他拉著小二找了個偏僻的地方,問道:“什么事情?”
他記得今天宋絮晚要去給寧寧買發(fā)箍,莫非是出了什么事情?
只聽那小二抬眼快速的看了眼周明海,才謹慎道:“半上午的時候,夫人來閣中,也不說要拿什么東西,直接往后院去了,后面還跟著一個男子,我們也不敢打聽,老爺您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