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里會,讓丫鬟做的。”
說完,宋絮晚又小聲湊到季墨陽耳邊,羞紅了臉道:“我把上次穿的絲質的肚兜,縫到你腰帶的夾層里了,公子日日帶著腰帶,就像妾身日日纏在你腰上。”
季墨陽摟著宋絮晚的臂膀不斷收緊,認真道:“我必定睡覺都不脫下來。”
宋絮晚嬌媚一笑,一個一直穿著直筒道袍的學子,突然系起了腰帶,閔絨雪難道不想好好查查,只要閔絨雪拿到這個腰帶,一摸就能知道腰帶里另有玄機。
一個女子的紗衣肚兜,何等的香艷,只要稍稍跟蹤季墨陽,就能發現他私會的場所。
上一次計劃失敗,沒有讓閔絨雪起疑,宋絮晚覺得這一次,怎么也不會出錯了,只要閔絨雪發現肚兜,季墨陽總不能還說是同窗送的吧。
分別后,季墨陽手放到腰帶上,時刻也不離開。
即便到了浮云寺看書,一只手始終在腰部徘徊。
看的夏永言好生奇怪:“這些日子不見,我見你笑的越發淫邪,咱們這些日子沒撿到秘戲圖了吧。”
祖鴻遠搖頭:“很久沒有撿到了,好生遺憾。”
兩個人再次轉向季墨陽,嘿嘿只笑:“是不是都被你撿去了,一個人偷偷的藏起來了。”
季墨陽無語,一只手把兩個人推遠一些,另一只不離腰部。
“瞎說什么。”
夏永言終于注意到季墨陽的反常,問道:“咦,墨陽,你這只手是被縫到腰上了嗎,怎么一直在這?”
祖鴻遠聞言就去拉季墨陽,你推我往之間,他發現季墨陽腰間有東西,好像是腰帶。
他詫異道:“人家腰帶都是綁在外面,你怎么綁在道袍里面,這誰看得到你系腰帶了?”
就是為了不讓人發現,季墨陽才把腰帶綁在了道袍里面,沒想道還是被幾個同窗給發現了。
他臉色有些不自然,含糊道:“我喜歡這樣,怎么了?”
“不怎樣,就是奇怪。”祖鴻遠道。
他又不能把季墨陽的衣服脫掉,只能頻繁側目。
這時候,夏永言恍然道:“我懂了,這些日子,墨陽隔三差五的去城里借書,每次回來都神不在焉的不知道想些什么,我覺得他不是借書了,是和哪家的小娘子私會去了。”
“哪家的,哪家的,是不是來寺院里用荷包砸你的?”祖鴻遠忙問道。
“沒有的事。”季墨陽臉不紅心不跳的否認,本來也就不是寺院里用荷包砸他的。
但是夏永言不信,他指著季墨陽對祖鴻遠道:“你猜這腰帶為什么綁在里面,定是那小娘子送的,囑咐咱們季公子不準摘下來,咱們季公子不敢不從,又不敢光明大亮的帶,所以綁在里面了。”
沒想到被夏永言猜對了,季墨陽臉色不由得紅了起來,這下夏永言笑的就有些猖狂了,連魯正文都看不下去書了。
他認真道:“墨陽,腰帶是私密物事,小娘子送你這個,定然是傾心于你,現在我們馬上就要秋闈暫且罷了,等秋闈過后,你可要盡早提親,莫要鬧出什么不好聽的來。”
季墨陽聽到宋絮晚送腰帶是傾心于他,正滿心雀躍,后面聽到要提親的事情,心里又無盡的失落,他這輩子都沒有機會去提親了吧。
還有這個腰帶,真的是宋絮晚傾心于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