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晚,你怎么這么好,我想怎樣都由著我。”
說完,季墨陽已經翻身壓下,他感動的在宋絮晚耳邊念叨:“你竟什么都聽我的,什么都聽我的!”
此刻再趕人走實在是煞風景,想著今晚季墨陽剛過來的時候,說自己只是說說話,宋絮晚心里就想罵人。
騙子!
“誰讓人家滿心滿眼都是公子呢。”她假意迎合。
一時情濃,自然紅被翻浪,不知何時休止......
季墨陽離開的時候,看到宋絮晚睡得香甜,心里涌現無限憐惜,這樣美好的女子,周明海怎么舍得讓她傷心。
要么去跟蹤周明海,看到那個外室是誰,給他搞散了?
不行,那樣一來,萬一周明海回歸家庭,他豈不是多了一個勁敵,周明海留戀外室對他才有利。
不能管,絕對不能管,他邁著堅定的步伐,離開了宋絮晚的房間。
次日,周明海都下衙門了,宋絮晚才懶懶起床。
眼見著一日醒的比一日晚,宋絮晚終于在周明海的打量下,被迫請了個大夫,自然是宋府相熟的大夫,所以象征性的走了一趟過場。
大夫走后,周明海才出現,問道:“大夫怎么說?”
宋絮晚懶懶的靠著抱枕,半合著眼道:“說是生寧寧時落下的病根,那時候年輕不知道保養,如今倒是越發嚴重了,不過好好養養,一年半載就好了。”
周明海記得這起子事情,他道:“也是,若那時你肯喝藥,咱們這些年該老三老四都有了,你如今是怎么想的?”
“喝藥。”宋絮晚閉上眼淡淡道。
喝藥,那就是調理身子,那就是可能有三胎了?
周明海打量著宋絮晚的神色,這是見他睡書房久了,心癢難耐,想用三胎引他回正房?
小女人都是這點子心思,眼里不是丈夫就是孩子,這才幾個月不同房,都開始拿孩子爭寵了。
這種感覺非常好,但他就不回來,他倒要看看宋絮晚還能使出什么樣的爭寵手段來。
他好整以暇的坐著喝茶,心情大好道:“喝藥也好,你好好調理。”
宋絮晚懶得理他,等周明海一走,宋絮晚就吩咐白芷:“出去抓幾副避子湯回來,我要用。”
白芷連愣都不帶愣的,立刻照辦,當晚就把宋絮晚的避子湯給補上了。
宋絮晚喝了避子湯,心里才放心不少,這些年她一直未孕,一來是身子不好,二來他們夫妻一月一次,實難有孕。
但是和季墨陽就不一樣了,那是一匹野狼,夜里仿佛不知疲倦,又那么年輕,萬一她突然有孕,那就恐怖了。
好在季墨陽昨晚提醒了她,現在她終于做足了準備,就等著明年春闈前給季墨陽致命一擊了。
再說閔絨雪,她心氣高,一天兩三家的相看小娘子,可惜出門時笑的多開心,回來就有多沮喪,這些小娘子品貌才情確實不錯,但是父親官位太低,連周明海都不如,以后怎么能給季墨陽做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