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知道莊公子和琉璃的事情對不對?以前說什么左夫人右夫人,還有什么親如姐妹勾引夫君,其實你是知道琉璃的事情,故意不告訴我對不對?”
“你是不是心里在笑話我?還沒出嫁,丫鬟就爬了床,我告訴你周景茹,就你這樣連一句話都沒跟季墨陽說上,就算哪天進了季府,他未必肯看你一眼,你以后還不如我呢。”
周景茹對戰(zhàn)火突然燒到自己身上有些詫異,她手足無措的看向朱氏,想要解釋什么,又見周景黛摸著玉佛甜蜜的笑起來。
“莊公子是喜歡我的,等我入了莊府,琉璃休想在勾引莊公子,那賤人生的孩子就是賤種一個,莊公子不會疼愛那chusheng的。”
周景黛一會哭一會笑,一會滿臉愛戀,一會滿臉憤恨,嚇得朱氏連大氣都不敢喘。
等見周景黛稍微心情平復一點,忙讓嬤嬤趕緊出城去上香,最好再請個法師來家里念念經(jīng)。
周府二房里,親戚也走完了,宋絮晚閑著無事,這天突然想去看看寧寧和離月都在房間里做什么。
到了寧寧書房,才發(fā)現(xiàn)星臨和季墨陽也在,她驚訝道:“今日倒是巧了。”
周星臨上來行禮,然后笑道:“不巧,我們日日都來,季夫子說整日在房間里讀書,也要出來透透氣,我們沒地方去,就每日來寧寧這里玩一會。”
宋絮晚坐下,不自然的瞥了季墨陽一眼,算起來倆人都快十幾日沒見了,這人以前看書的時候,也沒有日日出來透氣的習慣,他不會日日過來這里等她吧。
她忙岔開話題,問道:“你們在做什么?”
離月拿了一張紙過來,指著紙道:“哥哥出的謎語,讓我們猜呢,說是誰猜對了,送給誰一幅畫。”
說到畫,宋絮晚可是記得季墨陽還欠她一幅畫,一直到現(xiàn)在沒影子就算了,對著幾個小孩子,他倒是有閑心送畫。
她意有所指的抱怨道:“我還不知道季公子會畫畫呢!”
季墨陽聽著這埋怨,不好意思的低頭喝茶,就聽寧寧討好道:“那等下我們不管誰猜對了,都讓季公子幫母親畫一幅畫好不好?”
“我不要!”宋絮晚幾乎是下意識的拒絕。
她可是記得,有天晚上提起這幅畫,季墨陽當場就要作畫。
“我房間里又沒有顏料,又沒有筆怎么畫?”宋絮晚當時還比較天真。
季墨陽那登徒子,竟然大言不慚道:“我的手就是筆,至于顏料不是現(xiàn)成的,你看這瑩白如雪,紅梅傲立枝頭,好一幅紅梅映雪圖,本公子今晚要好好賞一賞。”
明白了季墨陽在說什么,宋絮晚又羞又怒,氣的只把季墨陽踹下床去。
如今再聽到作畫,尤其是季墨陽那似有似無的視線,一直在宋絮晚胸前掃視,她臉紅的不行,站起來就要走。
“太熱了,你們玩吧,我先回了。”
季墨陽抬腿跟了出來,對房間里三個小孩道:“你們好好猜,我去問問夫人喜歡什么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