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雖然知道季墨陽有嫌疑,可他已經成了攝政王,再調查起來,難啊!”
自古以來,弒君謀反失敗自然要千刀萬剮,抄家滅族,但是弒君成功的人,哪一個不是成了新的王,誰又敢說什么。
成王敗寇,自古如此!
皇后和大皇子如今勢微,提出皇上死亡有問題,有幾個官員嫌棄自己脖子硬,敢和新任攝政王對著干。
“難就不查了嗎,那可是皇上,怎么能死的不明不白!”胡統領悲痛道。
嬤嬤已經夠焦頭爛額的了,只好安撫道:“暫且先等一等,總要等到皇上登基再說吧。”
皇后能等,但是胡統領等不了,他兒子還被關著,如今這個統領都快名存實亡了,他急需一件事,重新拿回權利。
來到停放孝明帝靈樞的欑宮,胡統領按禮儀跪拜行禮之后,站起來朗聲道:“大行皇帝在上,微臣有事啟奏,昨天臣從未把禁宮令牌給季統領,還請季統領說明,你怎么拿到的令牌,如何封鎖的禁宮,又是如何進了宣政殿......”
胡統領一個個問題出來,滿殿哭著正歡的臣子,一邊哭,一邊拿眼睛去看跪在前面的季墨陽。
季墨陽正跪的難受,回頭站起來,輕蔑的看著胡統領:“明統領給我的,讓我把令牌交給皇上,故而我去了宣政殿,可惜當時皇上昏迷未醒,我未做停留就離開了,至于封鎖禁宮,那是因為胡統領和明統領同時消失,我生怕出了什么事情,才謹慎起見。”
“我倒是要問問胡統領,你擅離職守去了哪里,明統領又去了哪里,你們倆昨天有什么算計,把令牌扔了就走,你們身為禁軍統領,置皇上的安危于何地?”
胡統領這時才發現,明統領一直沒有出現,他去了哪里,怎么就把令牌給了季墨陽。
“我......”
胡統領不知道把兒子sharen,他要出宮救援這件事說出來,是不是合適,若是平常自然是沒事,可偏偏他出宮這天,皇上駕崩,他如何能推脫了責任。
“季墨陽,你何時進的宣政殿,為何你出去之后,皇上就駕崩了,你敢說嗎?”胡統領質疑道。
“劉公公可以證明,我走的時候,皇上還好好的,倒是胡統領,你去了哪里,是不是故意擅離職守,給歹人可乘之機,這可要好好查查,來人,帶下去!”
季墨陽一聲令下,禁軍很快出來,把胡統領拖了下去,都沒有給他再次開口的機會。
剛松了一口氣,皇后站了出來,她面向群臣,冷冷瞥了一眼季墨陽,陰狠道:“本宮也想知道,攝政王何時去的宣政殿,皇上又是什么時候被人害的,單憑劉公公一個人的證詞,怕是不能服眾吧。”
季墨陽威嚴的掃視一圈,目及所至,不過是一群頭低的跟鵪鶉一樣的臣子,他倒要看看,哪個人敢來查這個案子。
他緩步踏下臺階,在跪著的朝臣中緩緩走過,那閑庭信步的步伐,在朝臣聽來,猶如驚雷一樣。
剛才,禁軍統領已經被拖下去了,沒有人這個時候,想引起攝政王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