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渺又冷得沒法離開火堆,只能一邊羞恥,一邊被動享受。
煥然一新躺在血牙懷中,她憂愁道:“這樣下去,火柴也不夠多啊,還有,你們都不去捕獵的嗎?”
鳴沙盯著她被血牙扶著的腰。
“把你巢穴里的火柴都搬來,還有食物。”
他為什么留著血牙,最近沒找他的麻煩,就是因為他在收集這些,想著可能對余渺有用。
血牙點點頭,沒有一絲反駁的意思。
鳴沙比他強,而且他搶他的東西是給渺渺用,他自然是愿意的。
“等渺渺適應(yīng)一段時間寒季的溫度,我就去搬。”
余渺被他們安排得明明白白。
不過,鳴沙總是欺負血牙,實在太過分了。
鳴沙對上余渺的目光。
以為她太冷了,于是道:“這是最后一次,下次我?guī)闳嘏哪戏蕉冗^寒季。”
余渺點點頭。
就這樣,鳴沙忍了下來。
血牙把東西搬過來之后,直接在他的巢穴住了下來。
無他,余渺根本離不開血牙。
就算穿再厚的獸皮,她的溫度一會兒就跑光了,只能血牙時時刻刻地暖著。
否則不一會就會凍僵。
鳴沙一天天數(shù)著日子,等著寒季快點結(jié)束,他就立即殺了血牙。
可他才數(shù)了三十多天,寒季連一半都沒有過去。
血牙連睡覺都要抱著他的雌性,簡直是在挑戰(zhàn)他的底線。
他每天看著,只要血牙有過分的動作,他就抽他一頓。
終于,在余渺直接把頭埋進狼毛里,抱住血牙尾巴的時候。
他受不了了。
舍不得抽余渺,他轉(zhuǎn)身就跑出了巢穴。
他要去捕獵!
他要讓血牙吃死!
余渺發(fā)現(xiàn)鳴沙走了,立即放松了身體。
鳴沙每天陰沉沉地盯著他們,她的壓力真的很大啊。
誰知道他能忍多久,會不會某一天就爆發(fā)了。
說實話,這次鳴沙竟然忍了,實在讓她大跌眼鏡。
按照他之前的脾氣,還不和所有人同歸于盡了。
可他就是沒有發(fā)泄出來。
他之前一心想結(jié)侶,因為寒季來了,冷血獸人都會變得寒冷,于是也擱置了。
余渺現(xiàn)在唯一的獸夫還是只有血牙。
當(dāng)然,這也只有他們兩個知道。
獸印被阻隔藥水涂了,還被獸皮蓋著,還沒有被鳴沙發(fā)現(xiàn)。
余渺只能瞞住一時算一時。
血牙親了親余渺的唇,一觸即分。
懷中是小雌性,也沒有討厭的獸盯著,他很喜歡。
像這樣的動作,在鳴沙在的時候,渺渺都不讓他做。
血牙只能忍著。
渺渺的發(fā)情期早就過去了,他其實也很想,可不能。
寒季太冷了,而且渺渺似乎比一般的雌性更怕冷。
血牙又親了親,克制著自己的思念。
余渺看著一點點減少的干柴。
“寒季還沒有一半,這些柴火夠燒嗎?”
血牙搖搖頭。
“不夠,等到后面,你就藏在我的肚皮地下,這樣也可以保暖。”
余渺想了想,這確實是個辦法,只是到時候不知道鳴沙還能不能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