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只手揪著炎獅的耳朵,一邊催促道:“快點放我下來,我一會要吐到你身上了......”
炎獅盡管興奮得不行,但也知道,再不克制,旁邊的血牙就要打他了。
他連忙把余渺放下來,但,還是用手臂攬著她的腰。
“渺渺,我真的不是不行!你不要聽那些豹獸胡說!”
余渺懵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這件事都過去那么久了,炎獅竟然還記得。
余渺無語了一會兒,隨后敷衍地點了點頭。
炎獅還是不放心,生怕因為這件事,渺渺對他的能力不信任了。
明明是異能的問題,他才會暈倒,才不是因為交配累著了。
他在昏睡的時候,除了疼,一直憋著一口氣,就是醒來親自告訴渺渺。
他才不是不行的獸。
他以前聽部落的獸人說過,這樣的獸是會被別人嘲笑的。
更重要的是,這樣的獸會被自己的雌性嫌棄,更嚴重一點,還會被解侶。
炎獅平時樂天,此時卻嚴肅道:“渺渺,我真的很行,不信我們現(xiàn)在再試一次,真的,你一定要相信我,我們快去巢穴里,我這就證明給你看......”
余渺握緊了拳頭,看了看旁邊冷漠的血牙,還有平靜中透著瘋感的穿云。
她抬起手,快速精準地捏住了炎獅喋喋不休的嘴。
炎獅的聲音戛然而止。
他瞪著金燦燦的漂亮眼睛,控訴地看著余渺。
“唔唔唔——”
渺渺你快放開我啊,我還沒有給你證明呢。
余渺堅決不松手。
“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這種事情你又開始口無遮攔。”
炎獅只能委屈巴巴。
其實,以他的力氣,隨隨便便就能掙開。
但他不能,萬一傷到渺渺了怎么辦。
算了算了。
這是他的雌性,他還能怎么辦,俗話說得好。
嫁雌隨雌,他也不是第一次被捏住嘴了。
先讓渺渺捏著吧。
余渺見炎獅消停了,這才對血牙道:“你剛才都沒看見,豹族獸人都去開水澤了,水里好多的海獸,對了,云豹還送了我四顆藍晶,等會我們好好地感謝一下人家。”
說著,她看了看有些水跡的地面。
雖然很潮濕,看起來應該被水淌過,但巢穴外面一小塊是干凈的,所以水并沒有灌進巢穴里。
太好了,她晚上不用擔心巢穴沒法睡的問題。
血牙還沒有說話,被她揪住嘴的炎獅,忽然激動了起來。
他又開始唔唔唔,似乎是想要說什么。
余渺視而不見。
炎獅只能用手拼命地指著云豹的巢穴。
云豹的巢穴剛被他們弄毀。
他怎么還送給渺渺藍晶呢?
余渺順著他的方向看過去,才發(fā)現(xiàn)和他們相鄰的云豹巢穴,外面完全濕了。
不止如此,洞口的三分之一處還有水跡。
不對吧。
明明高度一樣,離得也這么近,怎么一個完全沒事,另一個就淹了三分之一?
她快速地走過去,現(xiàn)在這里的水幾乎已經(jīng)退得差不多了。
她從外面朝著云豹的巢穴里張望。
因為門比巢穴里面要高一些,
有點黑。
可忽然,隨著她的身體移動,外面的光照進巢穴里。
頓時,里面折射出波光粼粼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