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只獸聽完,都覺得余渺有些麻煩,為什么要考慮這么多。
鳴沙第一個道:“直接殺了,什么事情都沒有,我還會怕狼王?”
余渺心里搖了搖頭。
莽夫一個,難怪被云豹耍的團團轉。
血牙忽然道:“可以叫云豹過來,一起商量。”
余渺點點頭。
“這個可以有。”
穿云沉默,而旁邊的炎獅就給面子多了。
“渺渺真聰明,比那什么云豹聰明多了,云豹肯定想不到這么完美的辦法,反正我支持你,不就是大白狼,有我們在渺渺肯定沒有危險,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余渺朝著炎獅笑了笑。
“但我不是玩,認真的,這叫計謀。”
炎獅真摯贊同。
“當然,我們是真的為了血牙出頭,也是為了狼族除害,肯定不是玩,這是最要緊的正事,渺渺的事情,就是最正經重要的事情。”
余渺只能收下了炎獅的彩虹屁。
其他幾只獸,都有些一言難盡的看著炎獅。
所以說,炎獅會討渺渺開心,難道他們也要學著他這樣嗎?
幾只獸,都不約而同有些惡寒。
余渺以為她和穿云結侶的事情,就這么輕易的過去了。
可白天的時候,鳴沙也只是被她短暫的轉移了注意力。
晚上,鳴沙以這幾天都沒有見到余渺的理由,再次霸占了余渺的大床。
余渺洗漱之后,回來赫然看到鳴沙大大咧咧的躺在枕頭上,還翹著二郎腿,把她原本的位置也占了。
他的眼神明顯是想挑刺,直勾勾的盯著他。
余渺已經換好了睡衣,走過去,正要睡下去,反正石床很大,鳴沙除非變成原型,否則不可能全部占據。
余渺現在困了,只想睡覺。
誰想到,她剛要坐到石床的邊緣,鳴沙的一條腿就立即搭了過來。
余渺盯著他,無聲詢問。
今天又要作什么妖。
鳴沙挑挑眉。
“坐我腿上,你都和穿云結侶了,怎么,只是坐我腿上也不愿意嗎?”
鳴沙也不知道怎么懲罰這個狠心的雌性,既怕她真生氣了,又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他在土地下苦苦等著她的認錯,可她倒好,在外面不僅置辦了新的巢穴,還又收了一只獸夫。
簡直......
他都不知道怎么形容,好像他是個無關緊要的獸一樣。
難道,他不是這個家里最重要的獸人嗎?渺渺不應該最看重他嗎?
他明明已經改好了,怎么還是沒有收到應有的反饋,難道,他之前的想法做錯了。
不該忍辱負重,想著得到余渺的愛,然后才對付她其他的獸夫,而是直接解決了他們。
鳴沙陷入了沉思。
一抬頭,卻發現余渺已經不在原地了。
只留下一個,朝著巢穴外面走去的背影。
鳴沙更氣了,而且還有點后悔。
看吧看吧。
他還什么都沒有說,她就已經走了,他難道一點威懾力都沒有嗎?
早知道......就不這么囂張了。
可現在追出去,恐怕余渺還會狠狠地揪他耳朵,還會把她從石床上趕走。
就在鳴沙猶豫的一瞬間,外面就響起了余渺和炎獅溫柔的對話。
他的牙都要咬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