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牙在旁邊看了一會,最終確定道:
“傷口有毒。”
余渺驚了一下。
“有毒......那怎么辦,用我的血可以嗎?”
血牙抓住余渺的手指,不讓她傷害自己。
“不用,只是讓他血流不止的毒,現在用了藍晶,已經止血了,那毒就沒用了。”
只是,竟然有獸人能傷到炎獅,而且還給他下毒,肯定不簡單。
炎獅雖然經常在家里挨打,可在外面也是七階災獸,遇到的危險數不勝數,可沒有那么好對付。
血牙嚴肅道:“是誰?”
只要結侶了同一個雌性,那獸夫之間就是天然的盟友,比親兄弟還要團結。
傷害炎獅,就是傷害他們整個家,尤其是傷害渺渺。
炎獅是渺渺的獸夫,他受傷了,對渺渺很不利。
不止是血牙,穿云也走到炎獅身邊,神情冷峻。
炎獅的血止住了,適時的變成了人,背上一道從肩膀貫穿到尾椎骨的傷口。
余渺心疼的摸了摸周圍好的地方。
炎獅的嘴唇有些發白,攬住了余渺的身體,然后看向
“是寒災白狐,他還多了個同伴,災獸黑蟾,是毒災。”
“而且,他們結侶了同一個雌性,我在捕獵的時候遇到的,他們離這里很近,肯定會發現渺渺的蹤跡。”
“我發現了他們,他們也發現了我,新仇舊恨,我們直接動了手,可對面是兩個七階獸......”
余渺抱著他的腦袋,摸了摸刺刺的頭發。
“你已經很厲害了,回來就好。”
她真怕,萬一在兩個七階災獸的圍攻下,炎獅回不來該怎么辦。
災獸和冷血獸人差不多,本來就比同階的普通獸人要強一些。
炎獅也眷戀的回抱過去。
他們在這里膩膩歪歪,其他幾個也都習慣了。
血牙道:“他們對渺渺有危險,殺了最好。”
穿云卻搖頭道:“很麻煩,附近萬一還有別的災獸,你和鳴沙都不能離開。”
“我先去找到他們的蹤跡,等到合適的時機,再殺了他們。”
鳴沙這才慢悠悠的走過來。
“麻煩,不過我這次絕不會離開渺渺,要去你們去,要是殺不了就死在那里吧。”
余渺看著炎獅的傷,也很氣憤,但還有理智。
“穿云說的對,鳴沙不能離開我,炎獅受傷了也不能去,只有穿云和血牙的話,又不能穩贏,那就再等等。”
“如果他們只是無意過來,目標并不是我們,也不用拼命,要是真的是我們再拼命吧。”
雖然他們之間經常打架,但都不會傷到性命,可和外面的獸打架不一樣。
每一次都是不死不休,余渺希望能避免就盡量避免。
血牙則是看了看之前烏沮一直盤踞的樹底下,可惜今天烏沮不在,被鳴沙打跑了。
要是他和另外一只七階獸去的話,一定能輕松解決。
最終,幾只獸都聽了余渺的話。
不過,接下來的日子,他們都把渺渺看的很緊,每次出去打獵,也都是去一個。
余渺每天被他們圍著,雖然要努力做到平等,但也悄悄的松了口氣。
這樣其實也不錯。
血牙和鳴沙的劍草繩,都暫時用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