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云飛走了。
余渺只能看著血牙和炎獅,她帶了防曬帽子,背了個小包包,打算出門的時候,忽然發(fā)現(xiàn)鳴沙還坐在那里,一點都沒有挪動屁股的想法。
余渺于是道:
“你要不要去呀。”
算了,老是氣他也不好,萬一氣出毛病了怎么辦,還是給他一個臺階下吧。
可鳴沙也是真的不做人。
“我不去,前兩天采的劍草,正好把他們搓成繩子。”
余渺瞪了他一眼,轉(zhuǎn)身立即就走。
怎么還沒有忘記這件事情,好好的,還在炎獅的面前提起來。
萬一教壞了怎么辦。
鳴沙看著余渺氣呼呼的背影,心想她果然是想賴賬。
想都不要想,說好的事情,遲早都得兌現(xiàn)。
不過,他還是對她的背影道:“我會看著你,不會讓危險靠近你,反正今天劍草繩就能做出來了。”
他在海邊的礁石上,看著就好了。
余渺走的更快了。
血牙和炎獅被她挽著胳膊,也跟著越走越快。
血牙倒是心里門清,看來,他也該準備劍草繩了。
只有炎獅什么都不知道,還有些憨憨道:“渺渺,你說鳴沙是不是腦子有問題了,干什么準備劍草繩,我以前就覺得他像個河豚,總是容易生氣,現(xiàn)在肯定是被咱們氣出問題了,哈哈哈哈......”
“再說了,他又不是穿云,哪里用的到劍草繩,渺渺你說是吧。”
余渺看著他,違背自己的良心,認同的點點頭。
炎獅發(fā)現(xiàn)余渺認同他,更加說的起勁了。
血牙看著炎獅,有些一言難盡。
他真的,今后再也不羨慕炎獅了,原來渺渺也會糊弄他。
這些話,炎獅當然是不敢在鳴沙面前說,反正他和鳴沙也是老對頭了。
炎獅說著說著,忽然想起一件事情。
“渺渺,我總覺得鳴沙最近對我都沒有那么喜歡挑刺了,也不揍我了。”
要知道,以前鳴沙動不動就要找理由,揍他一頓,最近幾天格外消停。
炎獅百思不得其解,越想越不對勁。
“不對勁,渺渺你們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瞞著我啊。”
余渺眨了眨眼睛,無辜道:“怎么會呢,可能是他真的腦子出問題了吧,不用管他。”
炎獅也只能作罷。
很快,余渺三人就到了海邊,可往常他們一來就出現(xiàn)的小烏賊,今天卻沒有出現(xiàn)。
奇怪。
自從上次小烏賊吃了一條大魚之后,她還是第一次來。
“小烏賊?”
余渺對著茫茫的海面喊了喊,可惜還是沒有回應。
“我們分開在岸邊沿途找找吧,他可能在那里睡覺呢。”
于是,血牙和炎獅都在離她不遠的岸邊尋找,這個距離他們一躍就能回到余渺身邊,不會有什么危險。
余渺找了一會,還是沒有找到,看著挎的十幾個果子,有些無奈。
家里果子實在堆的吃不完了,蠶族族長還那么好客,過幾天就送一次。
她拿出一顆果子,朝著海面扔過去。
她本以為,小烏賊不會出現(xiàn)了,可讓她沒想到的是,一根紅色的影子一閃而過,接著她剛才扔過去的果子就不見了。
肯定是小烏賊。
“你終于來啦,你再不來我都要走了。”
剛剛吃了個果子的烏沮,雖然有些心虛,但還是沒有出來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