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云初提心吊膽的等到了天亮,實在是外面那些官兵不想讓他睡個好覺,每過一個時辰就進來轉(zhuǎn)一圈,還說是為了保護他們質(zhì)子府。
“這擺明就是在針對!”
肖云初心中憤怒,但偏偏只能是自己抱怨,總不能去皇上跟前抱怨吧。
無奈嘆了口氣,小山子也頂著黑眼圈走了進來。
“世子,您總算是醒了,昨晚上小的快要被那些官兵給吵死了。”
小山子開始哭訴,肖云初聽到這里后心中也有些不滿。
“那些狗仗人勢的東西,本世子這就去陛下面前告狀!”
只是這句話剛說完,小山子立刻搖著頭,第一時間將肖云初攔下。
“世子,那還是算了吧,要是陛下追問起來,咱們可不好交代。”
“況且當初也是二皇子說要保護咱們的,總不能打臉皇室。”
小山子說完,肖云初只能是搖著頭。
“你都知道這件事不好解決,咱們就只能是等著了。”
等說完之后,肖云初開始思索,也不知道李成云的事情什么時候解決,怎么到現(xiàn)在還是沒有消息,龍長風的速度這么慢嗎?
與此同時,正在御書房內(nèi),二皇子正在楚彥龍面前跪拜。
“父皇,兒臣所言句句屬實,若是忌憚質(zhì)子,不如將這件事交給他來做,至于龍長風那邊更好解決,安排他回宮就是。”
“若是質(zhì)子有發(fā)現(xiàn),那就說明跟李成云必定不是一條心,那他還算是可信。”
楚彥龍聽后卻只是看了一眼,“若是質(zhì)子沒有發(fā)現(xiàn)呢?”
楚溫賢沉默些許,這才開口:“倘若沒有發(fā)現(xiàn),不正好可以趁著這個機會解決了他嗎?”
“父皇忌憚的人,咱們就不需要讓他留下,提前將這種危險扼殺。”
面對楚溫賢的話,楚彥龍這才嘆了口氣,目光之中更多的是深沉。
“不是朕不想要解決,而是那個質(zhì)子的身份實在是太特殊,畢竟是北齊所留下的最后一人,若是不明不白的死了,朕不好跟世人交代啊。”
楚彥龍自然也有自己的計較,這件事不能輕易動手,不僅僅是因為世子的身份,更因為楚溫寧還在力保肖云初,一個不小心就會引起民憤。
皇室的忌憚太多,一個看似不起眼的廢物卻像是死穴。
楚溫賢微微一笑,“父皇,兒臣倒是覺得沒有那么麻煩,說到底世子外出調(diào)查亂臣,為了大楚獻身,可歌可泣。”
楚彥龍停下手中墨寶,看著楚溫賢的表情也有了變化。
“你可知道自己剛才說了什么,是想要朕暗中刺殺一個質(zhì)子?”
楚溫賢心中駭然,第一時間磕頭,緊貼地面。
“父皇,兒臣不敢,只是想要父皇莫要擔心那個質(zhì)子,想要解決他有一百種辦法,我們不方便出手,但是龍將軍可以,若是龍將軍再有二心,我們就可以利用這一點來制裁。”
“橫豎跟我們皇室沒有關(guān)系,我們要做的就是順應(yīng)民心,百姓若是覺得龍長風做的不妥,咱們就可以直接將人抹殺。”
楚溫賢說完,身子開始抖動,心中也拿捏不準楚彥龍的心思。
至少從目前的情況來看,父皇的心中是忌憚龍長風多于肖云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