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對,林風心中越發的心疼起蕭清然,他輕輕道:
“不說這些晦氣的東西,清然,等這些事處理完以后,我就帶你去找解毒的方法。
這兩天,那玉祁的嘴巴還是很硬,不過沒關系,我會把她的嘴巴徹底撬開的。”
“沒事的,阿風,你不用這樣,我想......”
蕭清然抱住林風的腰,她仰著臉,看著林風,像是把所有的勇氣都拿出來了一樣:
“阿風,我大約是治不好了,所以,我想......我想在臨死之前與你成婚。”
蕭清然這話將林風炸的整個人都混沌起來了,他怔怔的看著蕭清然。
他想說蕭清然不會死,想說蕭清然在嚇唬他,可是到了最后,林風也只是點點頭。
他咽下眸中的眼淚,反手擁抱住蕭清然,輕聲而又堅定道:“好,我們成婚,待忙完這樁事,我就去請陛下為我們賜婚。”
“好。”
......
在林風和蕭清然遞上搜查出來的證據以后的第三日,梅崇岳一家子被拉到午門,齊刷刷的斬首。
據說,午門的泥土都被染了個血紅,那些人足足鏟掉了一層泥土,才看不見紅色。
這些都和林風無關,他沒有興趣去看斬首。
他待在家中,先是與侯夫人說了自己要請求賜婚的事兒,看著侯夫人喜滋滋的準備各色東西。
除此之外,林風也接見了當年接生的嬤嬤,他有一份大禮即將送給林澤山。
翌日一早,林風便去見了林澤山一家子,那林澤山才從牢里放出來,整個人臭不可聞,看起來比從前老了好幾歲一樣。
才一見到林風,林澤山的臉便耷拉下來,他面色不善道:
“你來做什么?我可不知道陛下有叫你過來給我送行,怎么?來看我的笑話?”
“看笑話談不上。”
林風笑瞇瞇的看向不遠處陰沉著臉的林帆。
那林帆如今對視線敏-感的很,見林風看過來,立時怒道:
“白風,你什么意思?你是不是知道我被毀容,又被流放,特特來嘲笑我的?”
“怎么會呢?”
林風勾了勾唇,又給乘風使了個眼色,叫他把那些押送林澤山的官兵拉到一旁,遞了一點銀子:
“林帆,你還沒重要到這個程度,別什么好事兒都想往你自己身上攬,也不看看自己究竟配不配。”
“你!”
“好了好了,到底我和你們也一同生活了十多年,總歸是有那么幾分情分的。”
林風擺擺手,看著林澤山,笑的古怪,他沒有去看林雪和林菱,只是淡淡道:
“林大小姐......哦不,你們現在是罪臣,那么......林大姑娘,林二姑娘,你們可還記得我前兩日說過的話?我說過我會送你們一份大禮的。”
林風越是平靜,那林澤山一家人心中便越是不安。
他們之前那般虐待林風,自己心里自然是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