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有一個條件,天香樓從此只賣藝不賣身。”
聽著柳昭昭的話,云香眼眶發(fā)熱,對著柳昭昭行禮,“是,少宗主,我記下了!”
“嗯,等我回來,處理完宗門的事,我就回來!”隨后,柳昭昭就帶人走了。
等他們快馬加鞭回到錢塘府的時候,已經(jīng)是早上卯時。
紀(jì)綱直接去了紅樓,不到兩刻鐘的時間,苗秀貞就被帶到了柳昭昭面前。
這時候的云夢宗議事廳里,柳昭昭穿著一身,淡紫色勁裝,頭上只是簡單的,盤了一個單髻,發(fā)髻上插了一根白玉簪子,立身端正的坐在上面,而江堯站在柳昭昭身側(cè),就像之前暮云在時那樣。
苗秀貞不愧是曾經(jīng)頭牌,就是現(xiàn)在,都年過四十了,風(fēng)韻猶存依舊讓人難忘!
苗秀貞是被紀(jì)綱綁來的,雙手背在身后,一進議事廳就被按著跪在了地上?
苗秀貞對柳昭昭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你憑什么綁我?”
柳昭昭看著苗秀貞,身體微微向前傾了傾,“苗秀貞,天香樓是你管轄之地,天香樓老鴇可是你提拔的?”
聽到柳昭昭的話,苗秀貞換了一個姿勢,由跪變成了坐,“我是紅樓分舵的舵主,那個妓館誰做老鴇自然是我說了算!”
柳昭昭點著頭說:“嗯,承認(rèn)就好,那么天香樓老鴇所做之事你可清楚?還有,紅樓的規(guī)矩,所有云夢宗的紅樓一律只賣藝不賣身,你可清楚?”
苗秀貞愣了一下,然后眼神有些躲閃,“她......她是天香樓的老鴇,做一些自己的事我自然不插手!”
“至于紅樓這條規(guī)矩我一開始就反對,妓館賣藝不賣身,還開什么妓館啊?有幾個男人去那些地方,是只為聽曲兒的?”
柳昭昭冷哼一聲,“我?guī)煾府?dāng)初開這一分舵的初衷,就不是為賺錢,云夢宗其他十一分舵賺的錢,足夠養(yǎng)活那些女子,紅樓一開始,只是為了給像你一樣的女子能有一個安身之所!”
“你當(dāng)初被人欺辱,現(xiàn)在卻反過來欺辱更多的人,你這樣的人,不配得到救贖!”
苗秀貞聽到柳昭昭的話,先是愣了一下,隨后就開始大笑,“是我救的暮云,當(dāng)初要不是遇到我,他暮云早就死了,還能有現(xiàn)在的云夢宗?”
“我告訴你我不需要救贖,我要他暮云報恩,他能擁有這一切,都是因為我當(dāng)年對他的救命之恩,所以,現(xiàn)在的云夢宗都應(yīng)該是我的!”
柳昭昭被這一套言論驚的目瞪口呆,居然還可以這樣?
你救人家一命,人家給你贖身,讓你從此不再受辱,不也相當(dāng)于救你一命?
你居然還想要人家的全部身家?
柳昭昭都被氣笑了,“照你這么說,你救我?guī)煾敢幻規(guī)煾妇唾u身給你了?他就是你的奴隸了?他所賺的錢都必須交給你?”
“你想的倒是比你長的美多了!你咋不上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