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昭昭讓阿九去給幾個小崽子治傷,自己則一個人生悶氣!
家里孩子真的能把大人氣死,別人家最多幾個,她這二百多個孩子,還是第一次被氣成這個樣子!
以前最多就是追著他們揍一頓,揍過了也就過去了,但是這一次,柳昭昭真的是氣狠了,第一次覺得自己不一定能教的好他們!
到中午的時候,有人來報,說是有人找柳昭昭,還是一個男人!
柳昭昭出去之后,就看到江堯坐在前廳和容毓喝茶,“江堯?”
江堯看到柳昭昭,就站起來和柳昭昭作揖,“宗主!”
柳昭昭擺擺手,“你什么時候和我這么客氣了?是不是做了什么對不起我的事啊?”
江堯撓了撓頭,“容大人已經(jīng)跟我說了,樂顏她們已經(jīng)到你這兒了,否則我還真是沒臉見你!”
柳昭昭冷哼一聲,“讓你看著她們,居然我前腳剛走,后腳她們就跟著跑出來了!”
江堯無奈,“是啊,我發(fā)現(xiàn)了以后就帶人追出來了,一路尋著她們的足跡,多繞了半個月才到京城!”
柳昭昭冷眼看著江堯,“你居然沒幾個孩子跑的快?”
江堯兩手一攤,“你的那個幾個徒弟你自己不知道嗎?一個個跟猴兒似的,剛抓到一點影子,轉(zhuǎn)眼就不見了!”
“而且你教他們輕功的時候,就是不想讓她們被人抓到,她們輕功比我好了不知多少,我抓不到他們!”
柳昭昭又氣又好笑,心里還有一點小得意,自己的孩子自己怎么打罵都可以,但是別人嘛,還是多夸夸自己孩子讓人高興!
“我還沒給珺竹傳消息回去呢,我現(xiàn)在讓人傳消息回去!”
“我已經(jīng)讓人傳消息了!”說到這里柳昭昭看了看外面的天空,“也不知道錢塘府現(xiàn)在的天氣如何!”
容毓知道柳昭昭是在擔(dān)心她的那一群徒弟,“這幾天應(yīng)該就能收到錢塘府的消息,別擔(dān)心!”
江堯聽到兩人的談話,放下手里的茶盞,“放心吧,錢塘府沒事,珺竹和逸飛兩個能應(yīng)付的過來!”
柳昭昭轉(zhuǎn)眼看著江堯,“錢塘府出事了?”
江堯點點頭,“你一走就有人對云夢宗動手了,不然你的那幾個小崽子,也不肯定逃出來啊!”
“不過,都被你的兩個徒弟化解了,你的兩個徒弟,很有你當(dāng)年的風(fēng)范,做事果決出手狠辣,能當(dāng)大任!”
柳昭昭嘴角怎么都壓不住了,只要他們不怕事兒,那么再大的事兒都不是事兒,柳昭昭放心了!
和姜國的賭約還有兩天,柳昭昭倒是不擔(dān)心,只是這姜國未免有些沉不住氣!
當(dāng)天晚上,就有人夜探容毓的攬月閣!
柳昭昭和容毓,站在吹滅燈的房間里,看著外面那人,“你說,他們怎么這么著急呢?難道是姜國出事了?”
容毓搖搖頭,“沒有接到消息,不過姜國的攝政王回了姜國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