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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寒站在解剖臺上,面前擺放著我完成的身體。
案子告一段落后,夏濤再次要市隊歸還我的遺體,但是紀寒要接受隔離審查,所以就擱置了。
雖然紀寒沒有幫助犯罪集團,卻因為跟莫蘭的密切接觸被重點審查。
等紀寒被審查完回到法醫(yī)中心后,主任嘆氣,告訴他以后他的升遷會有點問題。
紀寒沒接話,從那天被莫蘭刺激以后,他就一直是這副渾渾噩噩的模樣。
夏濤再次來到市局,要領走我的遺體。
得知消息,紀寒主動提出要幫我縫合傷口。
小王欲言又止地幫紀寒準備好工具。
紀寒舉起手術(shù)刀,半天沒落下去。
我看見他的手在發(fā)抖。
小王叫了他一聲,紀寒手里的刀掉落在地,他拿不穩(wěn)手術(shù)刀了。
主任聽說以后安排了另一個副主任幫我完成了縫合。
紀寒跳出來說要申領我的遺體。
夏濤氣笑了。
你有什么資格領走江念的遺體
我是江念的男朋友。紀寒目光堅定,據(jù)理力爭,是她的親屬。
我無語了。
我沒記錯的話,分手是他提出來的。
夏濤更是一臉嘲諷,誰的男朋友會為了外人傷害自己的女朋友,冷暴力把女朋友逼走不聞不問,論親屬關(guān)系,江年的父親是瑞麗的法醫(yī),瑞麗警局才是她的家。
紀寒還想說什么,夏濤一句絕殺,別忘了是誰害死江年的,你才是最沒資格的人。
紀寒臉色煞白。
夏濤帶著我的靈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