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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4章 道歉 (第1頁(yè))

“母親,你什么都不問,便讓我跟太子妃道歉,可女兒也是同母親一樣,今日才剛回到燕京,孩子已與女兒分離整整半年,我如何有那空心思指使他這些?!薄皼r且,方才澤哥兒只是說,這首詩(shī)是他寫的,并未說是他作的詩(shī),既然澤哥兒方才親口承認(rèn)太子妃曾教導(dǎo)過他,他拿出來當(dāng)眾分享,怎就成了我的過,怎就要讓我去給太子妃賠不是了?!薄斑€是太子妃昔日所寫的詩(shī)詞,見不得人了,只可以偷偷藏在書齋裱起來,既是如此,那又何必教導(dǎo)我的澤哥兒呢?”梁婉知?dú)鈵赖卣f了一通。話里字間卻陰陽(yáng)怪氣暗諷南山先生把謝錦云的詩(shī)收藏在房中,不能見人。文人們聽到梁婉知的話,后知后覺反應(yīng)過來,大家都紛紛看向南山先生及謝錦云。宋謙聽到梁婉知的辯詞,暗暗松了一口氣。西平王妃卻心頭一沉,滿目失望。這時(shí),顧姜蓉卻從酒席坐椅站起身:“二姐姐,你這樣說話可就太讓人寒心了,太子妃教導(dǎo)他讀書寫字,那是太子妃寬厚待人,他拿太子妃的詩(shī)誤導(dǎo)眾人誤以為是他所作,是孩子的過失。”“而你非但不幫孩子糾正得失對(duì)錯(cuò),反而說出剛才那樣一番話,豈非在告訴眾人,他是個(gè)忘恩負(fù)義之人,你這樣往后想再給孩子找一門得意恩師,可就難了,誰(shuí)還敢教導(dǎo)這樣的學(xué)生?”“你……”梁婉知快被顧姜蓉的話氣死了。顧姜羽伸手拉顧姜蓉,讓她坐下來。顧姜蓉坐下,又說:“你莫要拿你和孩子分離了半年,沒有那空心思指使他干做那些事,你們不論有沒有指使他,都脫不了干系,孩子的言行舉止都授之于父母?!薄邦櫧兀 绷和裰o拳頭,恨恨的瞪看顧姜蓉。顧姜蓉卻面不改色:“子不教,父之過,二姐姐書讀得少,只這一句話不會(huì)聽不明白吧。”“你……”“夠了,婉兒。”宋謙出聲打斷梁婉知?;噬虾突屎罂粗?,百官與文人才子皆在。她還嫌自己不夠丟臉嗎?若再爭(zhēng)執(zhí)下去,還不知那顧三小姐要說出什么訓(xùn)人的話?!叭谜f的無錯(cuò)?!彼沃t說出這樣一句話時(shí),梁婉知像見鬼一般瞪著宋謙?!爸t哥哥。”齊聚文學(xué)宋謙伸手拉梁婉知的手,眼神暗示她:不要再鬧下去了。梁婉知爭(zhēng)執(zhí)的那一口氣,一瞬間泄去??尚闹幸廊徊桓省嵟?。她快速掃過西平王夫婦,顧姜羽與顧姜蓉二人。惱怒暗道:原來我一直是外人,顧姜羽和顧姜蓉才是他們最看重的女兒。梁婉知咬了咬牙,看了一眼顧姜蓉后,便拉著宋廣澤的手走到顧長(zhǎng)寧和謝錦云那一桌酒席。“澤哥兒,快向太子妃道歉?!彼螐V澤走近謝錦云,紅著眼眶看她:“嫡……嫡……”顧長(zhǎng)寧手中酒杯重重落在桌上,打斷宋廣澤那一句“嫡母”的稱呼。宋廣澤雙腿一軟,跪在地上。梁婉知驚呼:“澤哥兒,你怎么跪下了,快起來。”“娘,兒子想拜太子妃為先生。”“你說什么!”梁婉知聲音尖銳了幾分:“你是不是瘋了?!彼プ∷螐V澤的胳膊,狠狠把他從地上拽起來。宋廣澤突然痛苦大叫:“啊……娘,我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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