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呂老將軍,這是什么時候發(fā)生的事?”
高陽一臉吃驚,眼睛瞪大。
“應(yīng)該是幾十年前的事了,當(dāng)時老夫常常夜不歸宿,恐被他人鉆了空子!”
“幾十年前的事,現(xiàn)在才知道?”高陽愣住,有些不可思議。
呂震眼睛一瞪,罵道。
“臭小子,你還裝個雞毛!老夫與有容的血不相容,這你不知?”
“這不是有容他爹被綠了,就是老夫,但有容娘親知書達(dá)理,與有容他爹感情極好,必是老夫了!”
“不對……老夫催你以老夫之血,來救有容的命,你卻堅持推脫,難道你早就知道什么?”
“沒錯了,是不是定國公知道些什么?等等……當(dāng)年許氏尚未嫁給老夫之時,對定國公極為青睞,定國公又常來與老夫一起喝酒,難道……”
呂震越說,表情越發(fā)駭人。
高陽都聽呆了。
呂有容也聽呆了。
“呂爺爺,你先等等……你的意思是,這一切的證據(jù),只是因為你和有容的血不相容?”高陽抓住重點,出聲問道。
這再讓呂震聯(lián)想下去,只怕回去都要與高天龍決斗了!
“你這臭小子凈說廢話,自古以來,滴血認(rèn)親,你不知道?”
呂震罵道,一臉斷然。
高陽深吸一口氣,只覺得這誤會太大了。
“呂爺爺,你誤會了,滴血認(rèn)親其實只是子虛烏有罷了,本質(zhì)還是血型的相容!”
“這與親不親生,沒有半毛錢的關(guān)系!”
“并不是一代人,皆是同一血型,親屬之間輸血,只有三成可能,也極為危險,這才是小子堅持做血型相容的理由!”
呂震一聽,人都麻了。
“臭小子,你沒騙老夫?”
高陽一臉無奈,“那樸多和李二雞的血能用,難道還跟有容有親戚關(guān)系?”
呂震聞言,驟然如遭重?fù)簟?/p>
他仔細(xì)想想,高陽是說了天下血型大致分四大類,同類相容。
這樣說來……
“完了!”
“你這臭小子,可害死老夫了。”
呂震臉色發(fā)白,就連嘴唇都在發(fā)顫。
高陽:“???”
呂有容也一臉不解。
呂震哭喪著一張臉,“就在三個時辰之前,老夫?qū)嵲跉獠贿^,便寫了一封親筆信令親衛(wèi)快馬送至長安,令吾妻親啟,其語氣之激烈,措辭之狠,堪稱前所未有!”
說完。
呂震直接朝外跑去,一副火燒屁股的樣子。
高陽一臉不解。
呂有容雖臉色有些發(fā)白,卻在一旁笑著解釋道。
“祖父十分懼內(nèi),祖母平時又不喜講道理,又恰好略懂一點拳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