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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好像很忙,但很快安靜下來。

「調休到什么時候都行,但不能辭職,你是我們公司的骨干,這么多年,給我們公司干出這個多成績,我不可能放你走的。」

我勾唇微笑抿唇直言:「那好,我調整好,就去接著上班。」

那邊欣慰的叫好:「北城的房子還滿意嗎不滿意可以叫琳森給你置換新房子。」

「滿意的,只是還有一個事,想拜托高總。」

那邊連忙說好。

翌日,段以川和鹿卿一起坐飛機到了這邊,我親自接機。

鹿從抱住我,淚濕衣襟:「姐姐,我好想你啊,我們都好想你啊,是吧,段以川!」

我一眼都沒有看向段以川,握著鹿從的手,去了我的房子,鹿從眼睛都亮了。

她一下子抱住我,纏著我,問著我怎么賺這么多錢的。

她以前也是很好奇我的工作。

但都是以一種嫌棄的眼光看待。

因為我的工作需要陪酒,她就誤以為我的工作是一種很卑賤的事。

甚至跟外人說:「我姐姐可能賺錢了,可以陪睡,可以喝酒,什么事都可以做,就為了錢,可是付出了所有的身體和身價。」

我開始不知道,后來是在我回家的時候,她拿著電話,正在說著我的工作是陪酒,我才發現,我深愛的妹妹,是這樣看我的。

也就是從那時候起,我開始防著她,不再跟她聊起我的工作。

「我的好妹妹,你不是說我是陪酒的嗎」

「用不用我教你陪酒啊」

我拿起紅酒,給他們一人倒了一杯。

「紅酒是我的最愛,因為靠它,我賺了一所這房子,你想學嗎」

我將紅酒從鹿從的頭上倒下來。

鹿從瞳孔閃爍:「姐,你要干嘛啊」

我關上門窗,拉上窗簾,脫了衣服,打開燈,讓他們看我身上的傷。

段以川愣了,看到我滿身的傷痕,問是怎么回事,鹿卿卻啞口無言。

「鹿從,跟段以川解釋一下,我身上的傷,是怎么來的」

鹿從跪在我面前:「姐姐,我那時候精神不穩定,醫生說我是被迫妄想癥,所以才打你的。」

段以川拉起鹿卿。

「這么深的疤痕,都是你打的」

段以川拿起身上的皮帶,一下一下的抽著鹿從。

段以川跟我做房事的時候,我總是穿著睡衣,不愿意脫下來,還很疼,那時候已經是妹妹打我的第三天了。

那些天,每次回到家,妹妹都會把我綁起來,然后用皮帶打我。

打完以后又求著我原諒,說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然后下周又來打我。

我忍了又忍,畢竟,她拿出了鑒定書,真的是被迫妄想癥,要不是我在她的抽屜里發現PS的教程書,還有偽造的印章,我還真以為,我妹妹受了很嚴重的病,我還可以一直原諒她。

段以川一邊抽打著她,一邊用臟話罵著她,我看著很解壓。

但還是穿好衣服,打開窗簾,叫段以川停下來。

鹿從哭的撕心裂肺,但我卻很耐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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