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大家群起指責(zé)江慈不敬婆母、欺負(fù)小姑子之時,一群衙差突然闖進(jìn)趙府。“趙家老夫人王氏、將軍趙懷安、趙懷素,都是何人?”大喜之日衙差上門。趙老夫人愣了一下,問身旁的趙懷素,“你怎么連衙差都請了?”趙懷素趕緊搖頭,“不是我請的!”衙差什么身份?怎配來趙家喝喜酒。她下貼的全是京官,最低的也有六品。衙差根本不夠格。趙老夫人疑惑道,“我便是趙家老夫人王氏,不知各位差大哥有何指教?”若是想蹭杯喜酒喝,倒是正好。眼下空了三十桌出來。雖說衙差的身份低了些,但來都來了,上門也是客。趙家也不會吝嗇幾杯酒。陳捕頭面色嚴(yán)肅道,“我們上門來,自然是有人狀告幾位,還請幾位隨我們?nèi)ヒ惶司┱赘瞄T!”這下,趙老夫人和趙家所有人都懵逼了。連帶著在場的賓客。也不知道趙家犯了什么事,惹得京兆府要在趙家大喜之日上門抓人?趙懷安自然也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急忙走了過來,客氣問道,“幾位大哥可否告知發(fā)生了何事,是何人狀告我們?狀告名目是什么?”陳捕頭冷眼看了趙懷安一眼。那狀紙他看過了。趙懷安曾為國立過功,陳捕頭是知道的,他身為捕頭,最是敬仰鐵骨錚錚的將軍,可眼下的趙懷安,卻不配!哪有鐵骨錚錚的漢子會恩將仇報,還會謀取媳婦的嫁妝,這種人別說是英雄,說他是狗熊都侮辱了狗熊!陳捕頭冷聲道,“有人狀告你們謀取他人嫁妝、棄誓毀約、恩將仇報!”陳捕頭順勢將江慈寫的那張狀紙拿了出來,展開,讓眾人看個清楚。眾人看的一陣唏噓。趙懷安一看那字跡,便知是出自江慈的手筆。他面色鐵青,看向江慈,“是你!”江慈上前一步,絲毫沒打算隱瞞,“沒錯,這狀紙就是我寫的!”趙懷安怒道,“我竟不知你的心胸竟狹窄到這個地步,為了不讓別的女人進(jìn)門,竟鬧到衙門,江慈,你太讓我失望了!”趙懷安看著江慈的眼神,滿目傷痛。仿佛他真的是那個受害者。趙老夫人也立馬捶胸道,“家門不幸,家門不幸??!”說罷,趙老夫人又去拉江慈的手,苦口婆心,“江慈,我知道你不滿懷安娶平妻,可你也不能編些子虛烏有的謊話,來污蔑我們呀,算我求你,你別再鬧了行嗎?”眾人聽著趙老夫人的話。原來江慈狀紙上寫的那些都是子虛烏有的事。趙懷安也道,“江慈,看在我們夫妻九年的份上,我給你最后一次機(jī)會,你撤回狀紙,再向大家澄清此事,我和母親就當(dāng)今日的事沒發(fā)生過,你還是趙家的兒媳,是我趙懷安的妻子,我絕不會因為任何人、任何事苛待你,如何?”這話。說的真是大義凜然。不少婦人都被趙懷安的話感動的不行。江慈犯了這么大的錯,趙懷安還說當(dāng)今天的事沒發(fā)生過??梢娝麑扔卸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