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如破碎的娃娃般,被男人蠻狠的撕碎。邱聲晚強忍著劇痛,從地上爬了起來,想過去阻止男人的施暴行為。門外又一陣腳步聲響起,隨后她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晚晚,晚晚。”是沈實。他的聲音聽起來很焦急。轉眼間一行人已經趕到了邱聲晚所在的房間。那個還在施暴的男人并沒因為他們的到來而停止自己的chusheng行為。瘦弱的女孩經不住惡魔的折磨,暈了過去。沈實沖了進來,一把扶住邱聲晚,“晚晚,你怎么跑這來了?”邱聲晚臉色白得像紙,額頭冒著一層細密的汗。身體還是有些支撐不住,可她卻推開了沈實,“別碰我!”突如其來的惡心,讓她扶著墻彎腰不停地干嘔。沈實神色暗了暗,回頭對還在施暴的男人罵了一句,“滾!”男人雖心有不甘,但又得罪不起沈實,畢竟他佩戴的是紅色出入證。他扔下女孩,不情不愿的走了。立刻有人進來,將暈厥的女孩抬走。“嘔......”邱聲晚還在吐。可因為她早上沒吃東西,肚子里都是空的,以至于什么都吐不出來。沈實往前兩步,“晚晚......”“別過來!”邱聲晚沖他喊道。她一直以來都是溫溫柔柔的樣子,突然的一聲厲喝,倒是讓沈實怔愣了一下。他只能跟她保持距離,并試圖勸說,“晚晚,這里太危險,我先帶你離開這里。”“我自己走!”她冷然拒絕了沈實的攙扶,按著肚子,一步步離開那個黑暗的房間。三米寬的長廊,有著數不清的鐵門。每一扇鐵門的后面,或許都關著一個少女自由的靈魂。因為腹部很痛,邱聲晚每一步都走得很艱難。可她咬著牙,強忍著身體的不適往前走。離開了那片長廊形的建筑之后,穿過一扇鐵門,才回到了先前的圓形建筑物內。明明沒多遠的距離,她卻像走了一個世紀之久。疼痛感越來越強烈,邱聲晚有些支撐不住,抓住路過的一個醫生,向他求救。醫生看了一眼她,沒發現出入證。沈實跟他使了個眼色。醫生便甩開了邱聲晚的手,冷漠離開。“晚晚,我帶你去看醫生。”沈實又上前示好。“收起你的假惺惺!”邱聲晚慘白著小臉,說著冷冽的話,“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何必再跟我偽裝。”沈實面色滯了一瞬,隨后說道,“晚晚,你誤會我了,你跟她們不一樣,你比她們要尊貴。”他不說話還好,一說話,邱聲晚又開始犯惡心了。胃部翻涌得厲害,被踹的腹部又強烈抽痛,連眼前的畫面都開始恍惚,轉動。她極力想要求救。“大公子來了。”有人突然發話。沈實和跟著他的一行人,迅速退到邊上,低頭,一副恭候的模樣。而其他來往的人,也和他們一樣,迅速退到邊上并低下了頭。隨著陣陣腳步聲響起,邱聲晚恍惚間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正往自己所在的方向走來。前后各有兩個保鏢跟隨,陣仗極大。腳步聲越來越近,邱聲晚的眩暈感也越來越強烈,她有些支撐不住。在男人即將路過她面前時,突然倒在地上,攔住了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