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邱聲晚腦袋都快埋到肚子里了。沒臉見人,根本沒臉見人。明錦佑輕咳一聲,“停不下來?!蹦淌谝灰荒芨傻伤?。邱聲晚突然后悔陪他來縫針了。太丟人了!他騙她說沒事,故意隱瞞后背的傷口。兩場‘戰事’結束,她摸到了他后背的黏膩。起初還以為是汗,畢竟他很賣力。當時她也被弄得昏昏沉沉的,眼皮都有些睜不開。落地窗上全是她的潮氣。野蠻狂狼之后的溫存,讓她倍感眷戀。抬起頭柔柔的吻他的下巴。身子發軟下滑,得他托著才行。玻璃和皮膚擦出聲音。她勾著他的脖子,想攀附他,卻看見指尖上的紅。嚇得頓時清醒。那一刻,明錦佑突然悶哼,抵著她,聲音沉得不行,“別咬那么緊!”她剛剛一激動,肌肉緊繃,刺激了他?!澳闶軅?。”邱聲晚試著推他。可男人力道大得很,抓著她,怎么也不肯撒手。邱聲晚咬他肩。他一抖,終于平息。她顧不上腿軟,跌跌撞撞的套上衣服,逼著他處理傷口。本來就羞于啟齒,被他一句停不下來,弄得面紅耳赤,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好在莫教授人老,但手腳利索。三兩下縫合好明錦佑的傷口,叮囑他,“近期別沾水?!鳖D了頓,又強調,“也別再劇烈運動!”明錦佑就看著邱聲晚笑,“知道了?!敝敝聊淌陔x開,邱聲晚才松懈下來,“你趕緊躺下休息?!薄皠倓偝隽艘簧淼暮?,怎么躺?”那該死的潔癖又發作了!“我給你擦!”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干了,她豁出去了。對明錦佑而言,最舒坦,最享受,便莫過于此了。......厲妄醒來時,已是第二天下午。隨從松了一口氣。他不顧反對下床,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開口問道,“幾點了?”“下午四點?!彪S從如實告知。厲妄眸色微動。四點,飛機已經起飛了。隨從極小聲開口,“厲老打電話問起過你的傷勢,得知情況后說讓你好好養傷。”沒有責備,反而很寬容。厲承天對厲妄,比對厲望州要寬容許多。哪怕他沒完成任務,也沒責備。“去射擊館?!眳柾昧送馓住kS從臉色一變,“你的傷......”“死不了?!彼鄣资潜加康匿鰷u。車子抵達射擊館,接待的人立馬上前來匯報,“妄爺,這是一位小姐留在這里的手表,我瞧著好像是您那只?!贝髱浊f的腕表,能佩戴的沒幾個。厲妄接過,表情很淡的戴上,“麻煩了?!鄙鋼魣隼?,厲妄舉著槍。連著打完一整個彈夾。隨從在一旁膽戰心驚。有血從傷口處浸出,染紅了他的白襯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