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別……”
她陡然想起那天,身下似乎又隱隱作痛起來,秀眉都擰到了一起,服軟道:“魏司墨,我吃飯,我們吃飯?!?/p>
可男人大手一撈,將她攬進(jìn)懷里,意味深長道:“好啊?!?/p>
鐘婧曉越看越心驚,直到男人將她帶到樓下,看著男人捻起果盤的一枚櫻桃放進(jìn)她嘴里卻不讓她吃時(shí),她的不安放大到了極點(diǎn)。
“櫻桃暖熱了沒?張嘴?!?/p>
她驚恐又聽話的看著男人將櫻桃從她嘴里拿出來,然后大手一路向下,將她的裙子掀了起來。
一瞬間,她似乎知道了男人要做什么,連忙拉住他的手,乞求道:“不!不要!我求你!我吃飯……呃!”
男人一邊聽著她的乞求,一邊握住她阻攔的手,伸到柔軟處。
將櫻桃塞了進(jìn)去。
……
一切結(jié)束后,鐘婧曉昏昏沉沉的在床上躺著,睜眼就是白的耀眼的天花板。
“夫人下體撕裂,一周內(nèi)盡量不要同房?!?/p>
她迷迷糊糊間只聽到醫(yī)生這么一句話,就再次昏睡了過去。
她想,一周,太好了,一周可以不用……
可是當(dāng)她被身下的不適感擾醒時(shí),她再也受不住崩潰大哭起來:“你chusheng!”
魏司墨知道她誤會(huì)了,舉了舉手里的藥膏:“別動(dòng),不然疼得是你。”
讓醫(yī)生來檢查已經(jīng)是他最大的讓步了,上藥這事兒,必須他來,女的也不行。
鐘婧曉看著藥膏,抽泣著將腿合上,一臉悲憤:“我自己來!”
魏司墨看她半晌,最終還是不愿逼得太狠,讓了步,將藥膏遞給她。
鐘婧曉奪過藥膏就一瘸一拐的往衛(wèi)生間去。
關(guān)上門就把盒子狠狠砸在洗手臺(tái)上。
那么羞恥的事情!
可身下的疼痛還是讓她齜牙咧嘴的嘶聲抽泣起來。
她在心里把魏司墨的祖宗十八代都給罵了一遍,然后磨磨唧唧的打開了藥盒。
看著乳白色的膏體,想著還要伸進(jìn)去涂藥,到底她沒下得去手。
她等了一會(huì)兒,把手洗了洗就出去了。
魏司墨還在屋里等她,見她出來,眉頭微挑:“藥上好了?”
她將藥放到床桌上,悶悶答道:“嗯,上好了。”
哪知她話音剛落,男人就把藥盒拿過去打開看了。
和他給她時(shí)一樣,原封未動(dòng)。
“怎么上的?”他目光沉沉的盯著她。
她條件反射的后退了兩步,驚恐的瞪著他沒說話。
魏司墨終是嘆口氣:“躺下。”
“我,我自己來,這次我真自己上藥?!辩婃簳悦偷靥ь^,透出些哀求的意味來。
可男人的語氣絲毫不容拒絕:“機(jī)會(huì)已經(jīng)給過你了,現(xiàn)在過來,躺下?!?/p>
鐘婧曉臉色一白,猛地就朝外跑。
但她步伐不穩(wěn),根本跑不出兩步就被男人給拉到了床上。
她心如擂鼓的聽著耳側(cè)男人威脅的聲音:“做愛還是上藥,你自己選?!?/p>
鐘婧曉屈辱的別過了頭,牙齒打顫的選擇了后者。
許是醫(yī)生的規(guī)勸,男人倒是真的沒動(dòng)她,按著給她上完了藥,低頭吻了吻她的臉才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