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響她的身體。”“我知道。”月問星握著簪子。那道孤影在夜里飄著,脆弱,惹人憐惜。“可我不喜歡你靠她太近。”月郤:“……你未免管得太寬。”“你還要記得,下回要與她說起我。要和她說起我,多說些,這樣她才不會怕我。今天……今天險些嚇著她了。我會擔心,若是她不喜歡我怎么辦?你多說些,要多說些,別讓她怕我。”她慢吞吞地說,顛三倒四,聲音低又輕,像是夜間窸窸窣窣的鬼語。見她陷入自語的癲狀,月郤蹙眉。半晌,他咬牙擠出一句:“瘋子。”第5章藺岐給的符雖然沒能防住月問星,但當晚奚昭難得睡了個好覺。沒做噩夢,夜里也沒醒過。翌日中午,她喝過藥后就去了寧遠小筑。本意是想問問辟邪符的事,不過找去時院子里只有太崖一人,并未瞧見藺岐的身影。正值正午,烈日烤得地面熱浪撲滾,沒有半絲風。太崖在涼亭底下歇涼,身下藤椅晃出輕微響動。旁邊桌上還放了盆冰,一把扇子被法術定在半空,時快時慢地自動扇著。奚昭上前:“太崖道君,藺小道長在嗎?”“奚姑娘,”太崖懶散起身,沒骨頭似的倚在桌旁,“他在房里煉制符箓,還要一會兒,奚姑娘找他有事?”奚昭下意識瞟了眼房間。那邊安靜得很,聽不著分毫聲響。她移回視線:“有事想問藺道長,沒事,要是現在沒空我就改天再來。”她答得含糊,太崖也沒追問,只說她要是不急,可以在這兒等著。煉制符箓快得很,不出半個時辰就能結束。奚昭懶得再跑一趟,索性點頭應好,進了涼亭。視線落在那泛著冷氣的冰塊兒上,她問:“道君很怕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