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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奢醒來時,謝仰之已經(jīng)離開了。
他勸我和離,說要娶我,只要我給他一個會和離的許諾,多久他都愿意等我,但我沒有給他。
我安靜地坐在床邊,等馮奢醒來。
醒來后的馮奢沒有質(zhì)問,也沒有嘶吼,只在床上安靜地看著我。
那眼睛里積聚著我尚看不懂的風(fēng)暴。
我們恩怨已盡。
我現(xiàn)在對折磨他已然沒了興趣。
傾傾真的不愛我了。
他的眼淚落下來,眼神卻倔強:我不會和離的。
我不想跟他廢話,轉(zhuǎn)身就走。
卻覺后頸一痛,失去了知覺。
昏迷前,我看到了馮奢瘋癲可怖的笑。
這場以愛為名的復(fù)仇之火,到底還是燒回了我身上。
再醒來時,我身在搖晃的馬車,身后是馮奢滾燙黏膩的呼吸,從前床上冷淡的人,這會跟我死命交疊著。
傾傾,給我生個孩子吧。
只要我們有了孩子,你就能愛我了。
別怕,我?guī)慊匚覀儚那暗募摇?/p>
我從他斷續(xù)的言語里,知道自己要被囚禁了。
馬車顛簸了半個月,我就衣衫不整在馬車上被他作踐了半個月。
我從前覺得他冷淡,現(xiàn)在則完全吃不消他的熱情。
說你愛我。
傾傾,只要你說愛我,我就停下來,好不好
他在激烈的索求中,哭著哀求我。
我知道這是詛咒的原因,身體短暫的滿足無疑是飲鴆止渴,只會勾出他更強烈的愛欲,他將永遠難以饜足。
做到后面,我吃不消,他也吃不消。
可他縱然吃不消,卻更無法抵抗愛欲的折磨。
看著他又一次卷土重來,我怒吼:你的野心呢你的前程呢你不是付出一切都想得到這些嗎馮奢,清醒點,別半路死在床上了。
這不是你所希望的嗎
馮奢哭著吻我:傾傾,我們死在一起,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