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惱羞成怒:“你管老娘為了誰?路靳聲你到底是不是男人,會不會睡女人弄孩子?”路靳聲嗤笑一聲。他拽過她海藻般的長發(fā),迫她抬頭,他貼緊她的臉聲音危險:“真當我是傻|逼好糊弄是不是?”林蕭疼得掉下眼淚......路靳聲的嗓音變柔,就像是情人般在她耳邊輕喃:“跟我睡覺的女人,不管叫得有多浪,心里在想什么我一清二楚,何況你跟著我時毛還沒有長全呢!跟我玩心眼,林蕭你還早著呢!”他發(fā)了狠地折騰她。林蕭被他弄得又哭又叫,但偏偏她是那樣的烈性子。她把路靳聲手臂都抓花了。她一點也不避忌地大叫:“行??!那咱們就一拍兩散啊,我重新再找個男人,我就不信以我林蕭這樣兒的找不著男人睡覺,你路靳聲算個屁的東西,你是比其他男人多長了個田雞還是怎么了?”她叫得越兇,路靳聲弄得越狠——“還敢說!真想弄死你!”整個晚上,林蕭的嘴都沒有停下來,別墅里的傭人都不敢細聽......聽了臉紅心跳,每次先生把林小姐帶回來,都要弄得驚天動地像是出人命案一樣。......路靳聲終于要夠了,他抽身而退,去浴室沖澡。出來時林蕭還在。身上套了件他的襯衣,扣子也沒有扣兩顆,就那樣敞著大長腿靠在床頭吸煙......整個一副煙視媚行的樣子。路靳聲哼笑:“剛剛哭成那樣,還敢浪呢!”順手拿掉她指間的香煙,自己卻吸了一口,“女人抽什么煙!最好戒掉!”林蕭難得沒跟他頂嘴。路靳聲靠在床頭吸煙,她就柔順地貼在他的小腹上,纖長手指在他腹肌上劃圈圈,聲音也軟媚:“路總消氣了沒有?”路靳聲低頭看她一眼。哼笑:“消腫了,沒有消氣!”林蕭要去親他。她這樣子的小伎倆,路靳聲哪里會不明白,來來去去就是為了喬熏......不然她怎么會乖乖躺著,早就翻臉走人了!路靳聲一手揪住她的長發(fā),一手熄掉香煙。他淡淡道:“不管喬熏跟陸澤感情怎么樣,她現(xiàn)在還是陸太太,那個姓白的女人公然打喬熏,等于在扇陸澤的臉!陸澤當時沒有發(fā)作,應該是想要喬熏低頭求他吧!”陸靳聲笑了下:“她總不肯回心轉意,是不是?”林蕭懵住。她坐起來,還是沒有緩過來:“你是說,陸澤故意放任不管的?”路靳聲真想拿香煙燙她。他下床利落著衣,扣上皮帶時開口:“喬熏自己也清楚!這事兒,陸澤是真夠狠的!”他看著林蕭的樣子:“累了就留這兒睡一晚!”但是林蕭立即起身了。她當著路靳聲的面兒就脫了衣服換上自己的,離開時,她還搭著他的肩說:“我從不在金主家過夜!”即使她說得再煙視媚行,還是叫路靳聲看穿。他捏住她下巴,打量:“都臟了這么多遍了,就算喬時宴從牢里出來,大概也看不上你!”林蕭被刺了一下。沒人知道,她十幾歲時就被人輕薄,那是她一輩子的陰影。從來,她都配不上喬時宴。但她面上卻笑得沒心沒肺:“是啊!我這么臟就只能配路總了!”路靳聲冷笑:“你想的真美!”林蕭笑的眼淚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