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命吧,不然吃虧的是你自己?!彼父馆p柔地游走在她的臉頰上,低聲問:“記住我說的話了嗎?”程箏不回答他,反抗著他的“威逼利誘”、“屈打成招”。傅硯洲似乎早就料到她的態度?!俺坦~,你明天還想出門嗎?”聽了他饒有深意的話,程箏擺正臉,皺緊眉瞪著他?!澳闶裁匆馑??”“什么意思?這件事我還沒有跟你算賬,你以為就這么輕易地揭過了?程箏,你還是太天真了。”就算有再多的不甘,程箏也只能認命。她強迫自己答應他:“我記住了......”說出這句話后,程箏整個人都有股頹然之感?!庇涀×?.....明天我還要上班......”傅硯洲不置可否,卻從程箏身上離開,沒有繼續為難她。時間已經到了凌晨兩點半,程箏太累了,在青江時刻迎接危險;并且從一個星期前,她以為可以就此脫離苦海,到現在又被他強硬地叼回了他的狼窩。并且更糟糕的是,以后他們兩個人單獨相處的時間會更多。程箏一想到就會生出壓抑。她無法想象她和他單獨生活在一起的畫面。而傅硯洲放過她后,一路脫著衣服朝里面走去,大平層的格局很深,不知道他是去做什么了。程箏躺在沙發上睡著了,睡得很不踏實。她又做起了高中時的噩夢?!安灰?,不要,我不喜歡他......”不知過了多久,一片耀眼的白侵占了她全部的視野,讓她什么都想不起來了。她難受地擋著眼睛,眼皮緩緩煽動。當她把眼睛全部睜開時,發現自己正身處完全陌生的臥室。臥室很大,比亞瀾灣的裝修風格更適合年輕人。而那陣耀眼的白實際上來自于臥室朝南向一整面墻的落地窗。這個視野很好,能夠俯瞰整個北城的風光。昨晚應該是沒有人拉窗簾,所以太陽高照,曦光充足,把她擾醒。腰間被一條強有力的長臂緊箍著,男人的頭還枕在她的后背上。兩個人親密無間,睜開眼便是相擁著的畫面。程箏無聲地嘆口氣,把他的手臂小心地扒開,從他身下偷偷溜走。走出臥室,客廳一片狼藉。茶幾上、地板上......除了空酒瓶就是他亂扔的衣服。原來他昨天晚上喝酒了。正在她猶豫要不要動手收拾一下時,身后,男人悄無聲息地貼近她?!斑?.....”程箏被緊緊地從后摟住,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