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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第1頁)

他話音一落,程箏的臉紅了。他說這種話怎么一點羞恥感都沒有?左腳的腳踝被他一車扯,腿就被他擱在了他的膝蓋上。“痛。”“還沒碰到呢。”程箏害怕,想把腿收回來,卻被傅硯洲瞪眼威脅:“你老實點兒肯定不會痛,但你要是亂動,沒準就扎到了。”程箏的左腳此時完全落在他手里,他還拿著針,當然是他說什么就是什么。她把頭偏向一邊,不敢看。傅硯洲溫熱的大掌握著她的腳,挑破那兩個泡是細活,他不斷摸索,動作輕柔,比工作時還要認真。這讓程箏有一種錯覺:他怕弄疼她。整個過程中竟然沒有痛意,只有癢癢的感覺,是他的手指和掌心不斷觸碰到她腳的緣故。薄薄的一層肉皮被挑破,流出黃色的水,傅硯洲一向潔癖、挑剔,程箏怕他嫌棄,便要收回自己處理。“說了你不要動,老實點。”傅硯洲拿干凈的紙巾給她細細地擦拭干凈,然后拿起燙傷膏涂在傷口上。冰冰涼涼的舒服很多,程箏沒有再掙扎,畢竟傷在腳上,穿鞋、脫鞋時小心翼翼的,不敢碰,苦不堪言。腳趾被他裹上紗布包扎好,程箏說了聲“謝謝”。傅硯洲收好東西,偏過頭看向她,似笑非笑地問:“你剛才罵我什么?變態?混蛋?”看清他眼中逐漸加深的欲色,程箏挪了挪地方,躲到沙發角落里。傅硯洲見她避之不及,站起身彈了彈睡衣上不存在的灰塵。“你想多了,程箏,你太把自己當回事了。你以為你是天仙?我有那么饑不擇食嗎?”程箏仿佛見到了上學時的他,用眼尾看人,眼神高傲、矜貴,流露出淡淡的不屑。他跟她之間仿佛已經拉開了從珠穆朗瑪峰到馬里亞納海溝的距離。她自嘲道:“是,我太把自己當回事了。畢竟你去外面隨便勾勾手指頭,撲上來的女人都一大把,什么樣的沒有?你還可以去找你的晚星妹妹,還有你的白月光小青梅。”她只是覺得兩個人現在撕破臉,等他玩夠了、折磨夠了,就會終止這段婚姻,所以說了實話而已。但她自己都沒有意識到,她的語氣有多酸。傅硯洲挑眉,眼中露出玩味。“程箏,你不會吃醋了吧?”程箏聽他這么說,身體一僵。傅硯洲像是發現了什么新奇的事,頓時來了興致。他矮下身,如一只優雅地豹子般靠近她。程箏清冷的聲音從沙發上傳來——“我只是,嫌臟。”傅硯洲嘴邊的笑意一冷,臉立時沉下來,渾身散發出的黑氣比他睡衣的顏色還要幽深。“臟?程箏,我還沒嫌你臟。”他冷酷地說完,撇下她一個人進到臥室里去了。臥室門被他重重地甩上!那巨大的聲音在夜晚很刺耳,直抵大腦神經。程箏穿上拖鞋,走向房子的另一側。兩個人從今晚開始正式分居了。......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寧昭本來有一個月的病假,但他休息了一個禮拜,就打著繃帶、拄著拐來上班了。精神抖擻。新聞部的同事看見了都不由調侃:“寧昭,你要不要這么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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