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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7章 (第1頁)

我生下他,你讓我走。你愿意,她愿意嗎?傅硯洲握緊她的手,他眼中凝聚起狂浪,但他的神情和聲音都平靜到極點。他甚至微笑著,對她說:“除非,”“我死了。”程箏沒意思地白他一眼,嫌惡地甩開他的手。她現在除了在他的陪伴下出門透透氣,哪里都去不了。所有的證件都被他收走了,也沒有一分錢。進出北城的所有通道都被他打了招呼,如他所說,她別想離開。被困在別墅的一方天空下,被孩子吃盡血氣,還有那么多想不明白又無能為力的事。二十七歲的程箏由一朵始終挺直脊梁骨永不低頭的向陽花,變得日漸枯萎。自從那天從醫院回來,程箏連續好幾天都在做噩夢。她又夢見小時候,原本她有爸爸,有媽媽,他們是幸福的一家三口。直到后來,那個女人在外面認識了別的男人,嫌她爸爸沒有本事。爭吵越來越多,回家的次數越來越少。記得那是個陰雨天。那個女人突然回家,她爸爸告訴她:你媽一定是回心轉意了,要跟我們好好過日子。結果,她是回來離婚的。她爸爸苦苦哀求她:為了箏箏,不要走。最后,那個女人不見了。周圍所有人都嘲笑程箏——你媽跟人跑了!你也不是什么好貨色!——“不要求她,不要......”“爸,別求她......”程箏又夢魘了。她緊緊揪著被子,淚水淌了滿臉。“箏箏,箏箏?”傅硯洲心疼地抱住她。他吻干她的淚,一下一下輕拍她的肩膀,讓她在他懷里安睡過去。......程箏本一句話都不屑于跟他說,但有一天她突然問他:“我爸在中心都見過什么人?”傅硯洲知道程林的死是她心里這輩子都過不去的坎,比她被虞湘湘頂替的那件事還要過不去。聽她主動問起,他也終于有了解釋的機會。“箏箏,我查過了,爸除了我以外,沒有見過外人,每天接觸的只有醫生、護士、護工。爸確實是......服毒的,確切地說是化學藥物,中心醫療室的藥物。至于爸為什么要這樣......”這也是難以解釋的事,所以傅硯洲一直在追查。程箏冷冰冰地看著他:“是服.毒、還是投.毒,只有你們自己心里清楚。”“箏箏......”程箏扶著肚子上樓了。傅硯洲不放心她,追上去。進入臥室后,恰好他的手機響了。見程箏仿佛累了,兀自躺在床上閉著眼。傅硯洲悄然走到窗邊接起電話。程箏自從懷孕后,聽力增強不少。她聽見手機里傳出的溫婉女聲,帶著求救的意味:“硯洲,幫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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