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那個擁抱......男人雖然沒有什么不好的舉動,面色也是平和的。但顧青桐感受到了。他不高興。“你還不休息嗎?我要休息了。”她說著,用力關門。可外面的壓力太大,門未動分毫。男人淡聲問:“怎么回來這么晚?科爾格拉不比黎雅達,魚龍混雜,治安不是很好。”“傅總不是安排了保鏢寸步不離嗎?”她知道,保鏢什么都會告訴他。兩人就算是說這著話,手上的力道也絲毫沒有放松,氣氛詭異。傅硯洲抿唇。其實不止明面上有跟著她的保鏢,在她不知道的地方也有。“今天是見了朋友嗎?”他終于問出口了。顧青桐冷笑。跟他有什么關系?“是。”她平淡而肯定地回答。她話音一落,明顯感覺門從外向里推的力道加重了。她不客氣地問:“傅硯洲,你又要找事情嗎?為什么我的行為都能夠惹你生氣?如果我們兩個天生犯沖的話,就應該離彼此遠一點,而不是相互折磨。”“一點都不。”他兀地開口打斷她。顧青桐皺眉看他。“一點都不折磨。我,甘之若飴。”他勾唇笑笑,享受般地吐出這句話。顧青桐一拳打在棉花上,無奈地支撐著手臂力量。突然,門一松,外面那股力量消失了。幸好是房內門,不然她就要撲到門外那個男人的懷里了。就在她以為今晚他不會再糾纏,要將門關嚴時——傅硯洲突然出聲:“你要查蘭德里,我約了他集團的大股東打高爾夫。你......有興趣一起去嗎?”房門一下子被拉開!顧青桐杏眸閃熠,面色極度認真。“你認識那個大股東?”傅硯洲點點頭,手插進西褲兜內,倚在門框上,修長的雙腿交疊。“他要投資油井項目,已經約我一年了。”顧青桐不可置信。這就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嗎?不過......她試探著問:“我去,有什么條件嗎?”傅硯洲又點頭,理所當然。顧青桐心一沉,壓下火氣。“什么條件,說吧。”她抱臂,凝神,做好談判的準備。誰知——“跟我做一次。”他唇邊帶著若有似無的淡笑,眸中卻如幽潭般深沉。顧青桐的眉毛很特別,就像她的外表和性格一樣矛盾。既秀氣、又英氣。此時,好看的眉毛緊緊蹙起。她用憐憫的目光看著他。這個男人,除了權勢,還剩什么?他的卑鄙,他的趁人之危,都用在她身上了嗎?她冷冷吐出一個字——“滾。”她要關門,又被他阻止了。“或者,以后我們睡一起。”“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