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箏低下頭抿嘴笑,把碗里的蛋清都吃了。傅硯洲冷哼:“就知道耍這些小聰明,還說自己不是孩子。”切。程箏又喝了滿滿一小碗花膠粥。“耍小聰明下飯。”她把兩只空碗展示給他,包括盤子里的精致小菜,通通都吃完了。傅硯洲看著她期待的表情,直接伸手撈起她。“跟我去公司。”程箏傻眼了,不愿意地扒開他的手。“我不去!你上班我去干什么?一天二十四小時在一起膩不膩歪?讓人喘口氣吧。”傅硯洲一聽她這么說,更要帶她走。“放開我......”程箏拽住桌角不放。傅硯洲一根一根扳開她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戳穿她的心事:“你別想去找白越。”“你怎么這么冷血?”程箏瞬間身體發冷。她死死盯住他的眼睛,受傷地控訴道:“我以為你氣消了就會明白,你對白越做得太過分了,我們畢竟還是同學。沒想到你一點愧疚之心都沒有,你想打誰就打誰?就像你母親,說讓我跪我就得跪,你們把我們當人看嗎?”傅硯洲周圍的氣壓變低,扯著程箏胳膊的大掌越發用力。他冷笑:“過分?愧疚?程箏我告訴你,他要是再靠近你,或者你再去找他,我弄死他!”他最后一句話咬得死死的,十分狠戾,仿佛在告訴她這話的可信度。程箏垂下頭,肩膀也無力地耷拉下去。他們斗不過這些人。狗男人隨便動動嘴皮子,她就真的不敢去看白越了。她輸不起,白越是除了程林之外,她最親的人了。“我知道了。”她認命地答應他。傅硯洲別過頭,無聲地沉下一口氣。兩人在去傅氏大廈的路上,沒有交流。車內冷冰冰的,明明空調才24度。司機看出苗頭不對,把車開得極穩。程箏的額頭還被包扎著,為了避免不好的影響,傅硯洲帶著她直到車停在地下車庫里,才直接乘著專屬電梯上到頂層。他把程箏攬在懷里,總裁辦、秘書處的人紛紛起身問好:“傅總,太太,早上好。”“嗯。”傅硯洲點頭。等他們進去后,所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那小媳婦......不是,總裁夫人怎么跟受氣小媳婦似的?再說他們總裁,上班竟然帶著媳婦來了?這是多舍不得?“咳咳。”徐洋提醒一聲。大家各回各位。自從來了后,程箏就被傅硯洲那個狗男人晾在一邊。她枯坐了半個小時就難受得不行。“要不我去電視臺吧。”她懇求。傅硯洲頭都沒抬。“你別想。”“那我干什么?無聊死了,非讓我過來。”傅硯洲直起身靠坐在椅背上。“給我倒杯咖啡吧,要手磨的。”程箏白他一眼,都沒嘞他。“那不然,你看著我吧。”“......”程箏以為自己聽錯了。他在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