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是在誆她,程箏恢復平靜,故意問:“是嗎,你把我爸接到哪里去了?不會是亞瀾灣吧?”傅硯洲怎么看不出她的心思?“亞瀾灣離證人小區太遠了,不方便,你說是不是?”他毫不掩飾自己的意圖,程箏聽了他的話,瞬間心都涼了。“你怎么找到的?傅硯洲你屬狗的?”“你......”這要不是在外面,傅硯洲真想堵住她的嘴好好教訓她。看著她的櫻唇以及沖鋒衣下姣好的女性胴體,他也漸漸心猿意馬起來。算上她喝中藥的時間,他有快一個月沒碰她了。一想到中藥,他又冒出火來。而其他人看著,這對小夫妻很般配。特別在別的女人眼里,程箏,真是好命。那一身黑色風衣冷颯有型、將近一米九的男人不僅掌管著偌大的公司,是控股大股東,還是CEO;而且人家有權有勢,爺爺是A國領.導班子里叫的上名號的大官,父親是A國第一市——北城的市長;叔叔伯伯也身居要職。男人背對著所有人,把角落里的小女人幾乎完全擋住。偶然能看到她的臉,卻一點好顏色都沒有。兩個人應該在吵架。有的忍不住八卦,跟那樣的男人也敢鬧脾氣?程箏的下巴被傅硯洲捏住,看懂他眼里的欲.望,她羞憤地伸出手打掉他的鉗制。“硯洲,小程,可以走了。”傅謙的秘書過來提醒,并沒有靠近。傅硯洲攥緊程箏的手,帶著她往傅謙的公務車走去。天空開始飄雨,風也不小。程箏頂著風雨,小跑著才能跟上他的大步流星,雙眼都被打濕了。忽然身上一暖,他的味道充斥她的鼻息,軀體和衣服上的溫暖也迅速過渡到她的全身,寬厚的手掌擋在她頭頂,她的眼睛和臉上感受不到風雨的拍打了。有傅謙在,程箏更不想跟傅硯洲待在那么密閉的空間里,她會有一種欺騙了長輩的負罪感。“我跟著同事那輛車,你和爸在車上好好休息吧。”“你最好聽話。”傅硯洲的耐性快被耗光了,他怎么可能讓她離開自己的視線,把她推上了傅謙的車。臨上車的前一刻他在她耳邊警告:“別在爸面前亂說話。”說完,咬了下程箏的耳朵。“啊......”程箏低呼。耳朵上一陣滾燙的濕氣,有被唇齒肆虐過的紅熱。傅謙等他們有一會兒了,見他們上來,遞過去毛巾。“又開始下雨了吧,你們抓緊擦一擦,別感冒了。”傅硯洲接過毛巾罩在程箏頭上,給她擦干,好在她的沖鋒衣是防水的。程箏默默等待他發泄般的動作完畢,見傅謙在含笑看著他們。“箏箏,硯洲從小被你媽慣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跟你結婚后才懂得怎么照顧別人。”程箏一窘,覺得被長輩看了笑話。正不知所措時,被身旁的男人輕推了一把。緊接著手中被他塞進一條毛巾。“給我擦擦脖子后面,滲進去雨了。”他的語氣理所當然,還有程箏意識不到的親昵。傅謙看著小兩口,覺得挺有意思的。兒子是他一點點看著長大的,現在也是個頂天立地的男人了,有了自己的家庭和這輩子最親近的人,這種感覺很奇妙。見程箏不好意思了,他收回目光,給兩人足夠的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