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毀了她的人生,還陰魂不散,每一次對付她的手段都無比惡毒。
傅硯洲和虞湘湘是一對,可他為了虞湘湘,竟然強了她。
“放我下車!”
程箏冷著臉,大大的杏眼通紅,去推車門,可門早已被中央鎖鎖死。
傅硯洲優雅地看著她白費力氣,伸出長臂將她扯進懷中。
程箏條件反射地彈到車門上,防備地看著他。
那三天三夜侮辱的記憶讓她無法忘懷。
連碰都不能碰?傅硯洲盯著她,傾身過去,將她壓在車門上強吻!
“不要......放開我!滾開......”
程箏劇烈掙扎!
可她越是掙扎,傅硯洲的進攻就越是猛烈!
當她終于被他放開時,早已氣喘吁吁,眼角帶淚,衣衫不整,渾身無力。
程箏完全呆住了。
他......他不可能缺女人啊!為什么要這樣羞辱她?
車子停下,傅硯洲拖著她下車。
掙扎間,程箏抬頭一看——
【民政局】。
她質問:
“你帶我來這里干什么?”
“辦事。”
有力的大掌箍住她的身體,不由分說地朝民政局里面推。
程箏拼命抵著臺階不肯上去,引來周圍人的注意。
“你辦事為什么要帶著我?我不去!傅硯洲你放開我,那件事我都沒有追究,你想讓我去報警嗎!”
傅硯洲收緊臂彎,咬著她的耳朵,嘲弄道:
“去啊,隨便你,你去看看報警又能怎么樣?程箏,今天是我們結婚的日子,你最好不要跟我鬧。走?!?/p>
他的第一句話讓程箏憤然,第二句話更加讓她震驚!
結婚?民......政局?
她猛地推開他!
傅硯洲沒有防備她瘦弱的身體竟然迸發出這樣猛烈的力量,被她掙脫后,他沉下臉要去抓她!
“滾!”
程箏眸中的仇恨讓他心有一澀,不由頓住腳步。
程箏逃了。
留下遠近許多吃瓜群眾。
看這倆人的樣子應該不是離婚。
結婚......也不像。不然有那樣出色的男人,那個樸素的女人為什么要跑掉?
傅硯洲看著程箏毫不留戀的背影,想到的是高中時,她對他同樣無比冷漠的背影。
他喜歡她的頭發,不過就是輕輕摸了摸,她第二天就把那一頭柔順烏亮的長發剪短。
她就那么討厭他?
他黑眸中跳躍著燃燒的火焰,里面充斥著不甘。
——
程箏回到宿舍后,一直惶惶不安。
那晚被他破身的痛,還有持續不斷的折磨讓她心生畏懼。
那個男人為了虞湘湘,什么都做得出來。
他們現在一定是想要逼死她,給虞湘湘守住那個秘密。
程箏摟緊自己。
第二天,雜志社的李主編板著臉找她談話。
“為什么?主編,我干得......挺好的。”
李主編告訴她,要把她辭退,還讓她今天就把宿舍騰出來,不準她再住了。
“程箏,說句實在話,你干得是不錯,但我們雜志社太小,惹不起大人物?,F在我們租的辦公室就是對方集團的,你與其求我,不如想一想自己得罪了什么人。拜神啊,可別拜錯了廟?!?/p>
他這樣一說,程箏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那個男人果然不肯放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