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箏被他推了下,她在電視上見過傅謙,于是,她開口打了招呼:
“傅市長,傅夫人。”
高衍蘭嫌惡地白了她一眼。
程箏亦記得這個傲慢的女人,她朝她灑錢,告訴她,不要去惹虞湘湘。
她起身要走。
手腕被人緊緊攥住,有些痛。
傅硯洲把她拉回來,警告地看著她。
“叫爸和媽,聽話,別不懂事。”
程箏不肯叫。
傅謙這時和善地開口,臉上帶著笑。
“不叫就先不叫吧,硯洲啊,你對箏箏的父親改口了嗎?你可不要欺負箏箏。等婚禮上我和你媽給了改口紅包,再讓箏箏改口也不遲。不過箏箏啊,你也別叫得那么生疏,先叫伯父伯母也好,我們是一家人。”
程箏沒有想到,傅硯洲的父親、高衍蘭的丈夫,是這樣友善的人。
她依舊沒有叫。
傅謙看出她不是心甘情愿跟他兒子領的證,明白其中有些曲折,又笑著安撫幾句,就讓傅硯洲帶著程箏上樓了。
程箏如臨大敵,被傅硯洲拖了上去,帶到自己房間。
高衍蘭越想越氣,坐不住了,想去找傅硯洲問個清楚。
傅謙阻止道:
“箏箏一看就是個好孩子,這個兒媳婦我很滿意,你不要嚇到她。”
“滿意?”高衍蘭氣得發抖,“你和你兒子都瘋了不成?那是個什么玩意兒......”
“住口。不要讓那孩子聽見了,以后也不準再說這種話。”
“......”
樓上,程箏死活都不想留在這里,更不想在傅硯洲的房間跟他單獨相處。
她跟傅硯洲在門口撕扯,被傅硯洲抱起扔到了房里的大床上!
摔得她一陣眩暈。
她艱難地坐起來。
“我不待在這兒,我要走。”
傅硯洲壓住她的腿,冷冷道:
“我說了,你是我的人,是傅家的人。以后這里就是你的家,你給我老實住著,不要不懂事。”
“我不是!都是你逼我的,不算數!”
“不算數?”傅硯洲氣得輕笑兩聲,猛地沉下高大的軀體壓住她!
“啊......”程箏胸腔被死死壓住,有股窒息感。
“你說不算數,那你告訴我,到底什么算數?”
他扯掉彼此的衣物,與她交融。
“不要......出去!不......”
程箏痛苦地拍打他。
傅硯洲越發忘情,渴望地占有她。
有傭人經過,聽見里面激烈的聲響,不由又驚又羞。
那少夫人看著文文弱弱的,這樣的話......能受得了嗎?
——
程箏到了傅家后,兩天都沒有下樓。
更確切地說,是沒有下床。
每頓飯菜都是傭人送上去,或者傅硯洲端上去的。
倆人身上都掛了彩,看見傅硯洲就知道他們在房間里做了什么。
傅謙憂慮程箏,嚴肅地讓傅硯洲不要欺負她。
高衍蘭則對程箏厭惡到極點。
“這難不成是個小妖精?把硯洲都帶壞了。”
傅謙斥道:
“你看不出來是誰帶壞了誰?再說,小兩口新婚燕爾,有什么錯?”
高衍蘭氣得摔下碗筷,回房去了。”
——
程箏被折磨了幾天,傅硯洲根本不放她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