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穩(wěn)穩(wěn)的落在徐穎身上。
“堂姨說的哪里?總不能你空口白牙說一通,說是就是吧?”
這死丫頭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她直接從人群里將徐穎拉出來,“你說,那日是什么情況,詳細說。”
徐穎支支吾吾,不敢說。
“你這個死丫頭,你還在顧忌什么。人家都不要臉面,不把我們當一家人,你還在為她考慮,你也不想想她有考慮過你嗎?”任淑云拍著不爭氣女兒的肩膀,催促著。
“堂姨,你就別逼小穎了。她年紀小,臉皮還不夠厚,做不到睜眼說瞎話的地步。”
這句話高抬了徐穎,貶低了她。
女兒不爭氣,任淑云只能自己上陣,“十月份那次,你沒錢買包,還是從我這里拿走了一百二十萬。”
任然看了一眼徐穎,此時她低垂著頭,完全不敢抬起。
她也不想與堂姨多費口舌,直接點明那日的情況。
“一百二十萬?呵呵。那一百二十萬我可沒拿。那日你的女兒花費了109萬買了五個LB包包,不信的話,可以調取LB店里的監(jiān)控。如果堂姨不信,我現在就可以打給那家店的經理,想來那日是什么情況,等看過監(jiān)控后,自然一清二楚。”
任素雅開口道:“買一百萬的包包,我女兒還不至于付不起錢。倒是你女兒,從然然這里拿走多少東西,需要我們給你細數嗎?”
他們從任家這里拿出的錢別說買五個包包,買一車的包包都足夠。
如今將這件事挑出來,直接把他們都給惡心到了。
任鴻儒與幾位商業(yè)大佬在二樓會客室,前頭聽到動靜后,幾人沒再交談,從樓上下來。
任淑云見到任鴻儒下樓,沖過來喊委屈,“大伯,你就這么讓她們欺負我?”
任鴻儒看著面前的侄女,又看一眼躲在她身后的侄女婿。
這個侄女到現在都還沒意識到,自己被人當槍使,所有事情都讓她出頭。
任鴻儒沒有回應她,聲音冷漠,“既然你不是誠心來祝壽,那請回吧。”
今日一旦他們被趕出,那他們一家子可是徹底與亞星集團沒有半毛錢關系。以后他們就算對外說是亞星集團是她大伯的,其他人也不會再買他們面子。
徐正陽意識到大事不好,終于站出來,“大伯,你別生氣,我們自然是真心來......”
“送客!”
沒給他把話說完的機會,任鴻儒直接下了逐客令。
別說是因為上一輩子的恩怨,才厭惡他們。即便沒有上輩子的恩怨,就沖著今日他們在這種場合下,讓任家難堪,就足以讓任鴻儒徹底厭棄他們一家。
侍者早就準備著,如今得了命令,直接將三人‘請’出莊園。
任淑云還想掙扎,但看到大伯冷厲的眼神后,瞬間變得乖覺,因為她知道再鬧下去,可能后果更嚴重。
三人被請走后,任鴻儒向所有人道歉,隨后一切恢復正常,好似從未發(fā)生過任何事。
他們以為鬧一鬧,會讓任家因為面子,而妥協,可惜他們算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