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大帥氣勢洶洶的帶著人馬過來,圍在正院門口叫囂,“快開門,快開門,本帥擒拿朝廷欽犯,容靖,你快出來。”
見門不開,他很不耐煩,“給我砸門。”
門忽然被打開了,一對年輕男女相攜走出來,寧知微一臉的不痛快,“這是干什么?呂大帥這是不想我留在這里?直說就好了嘛。”
呂大帥的視線落在英挺的男子身上,“靜寧縣主,我對你沒有什么意見,但是,這位容公子卻是朝廷欽犯,我等見之就地格殺。”
“容公子,你難道還想躲在一個(gè)女人身后?”
他的變化太快了,才一轉(zhuǎn)身的功夫就喊打喊殺,寧知微和容靖相視一眼,眼中都有猜疑,這其中發(fā)生了什么事?有點(diǎn)不對勁。
呂繼方見狀,冷笑道,“我還以為六元及第的狀元郎有多了不起,原來是人人唾棄的亂臣賊子,在京城惹了事逃出來,靜寧縣主,你別被他騙了。”
容靖神色不變,淡定無比,“亂臣賊子?”
呂繼方大聲怒斥,“你別裝了,我們已經(jīng)知道你在京城干的好事,在先皇去世時(shí)結(jié)黨營私,強(qiáng)行扶五皇子登基,失敗后跟五皇子一起逃出京城,像你這種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
他手指著容靖,滿眼的惡毒,“來人,殺了他。”
這對父子透露出來的信息,讓人暗暗心驚。
眼見情勢緊張,寧知微喝道,“呂元光,還不速速拜見甘陜總督容大人。”
呂大帥一愣,“你說什么?”
容靖神色淡漠的拿起那一方官印,“本官奉皇命前往西北任職,途經(jīng)明州,本想好好跟呂大人聊聊朝中大臣對你的看法,沒想到你聽信讒言,枉費(fèi)本官在首輔面前為你說好話。”
呂帥的心一跳,呂家在明洲是土皇帝,但,朝廷如果對呂家不滿,可沒有什么好果子吃。
為此,每年他都要花重金賄賂朝中官員。
“什么?朝中大臣怎么看我?首輔大人是怎么說的?”
“不必多言。”容靖把玩著官印,語氣篤定,“呂家要倒霉了。”
呂家父子的臉色大變,呂繼方又氣又急又妒,“父親,容靖詭計(jì)多端,別信他的鬼話。”
“這......”呂大帥拿不定主意,容靖的話到底是真是假?
如今先皇去世,新皇登基,正是最混亂的時(shí)候,他該不該照著那個(gè)人說的做?
就在此時(shí),下人稟道,“大帥,段府的公子求見。”
呂大帥正煩著呢,不耐煩的喝斥,“什么段府?不見!”
容靖好心的提醒,”還是見見吧,畢竟是首輔家的孫子。“
呂大帥這才回過神,”段府?段首輔?快快快,快開正門迎接,繼方,你親自去。”
“是。”呂繼方拔腿就跑。
不一會兒他就帶著一行人進(jìn)來,為首的是一女兩男,女子帶著面紗,看不清容顏,但婀娜多姿的身段和優(yōu)雅的氣質(zhì),都顯得不是普通人。
她一左一右是兩位貴公子,各有特色,左邊的儒雅的白面書生,右邊的健壯活力滿滿。
“父親,這位是段小姐,這兩位是段公子。”
“見過段小姐。”呂大帥雖然是一方土皇帝,但在段氏子孫面前態(tài)度客氣,隱隱有一絲恭謹(jǐ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