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回國后我沒有馬上回家,先去領了獎和錢,
太窮了,沒辦法。
和季宴池結婚這么多年,他從沒給我一分錢,
都是靠著偶爾接點私活才攢了一部分錢。
一筆不菲的收入進賬后,才美滋滋的回家。
家門口早就被季宴池派人送的保養品堵住,看的人惱火。
我給收廢品的打電話,讓他來拉走,才進了門。
因為本次照片獲獎的原因,我有了一定名氣,
晚上參加了一場晚宴。
從前我很少參加這樣的場合,每次來,
季宴池都會要求我少說話,多笑,當個木偶。
現在我舉杯和人交談,才明白為什么男人對權利為何那么向往。
被人簇擁的感覺,確實不錯。
江蘅
季宴池的聲音冒出,我看見他闊步走來。
你這段時間去哪了我給你打電話為什么不接
他其實只打了那一次電話,
在他看來,再打,就丟臉了。
我被他抓著手腕掙脫不開,眼看周圍的人都用看熱鬧的眼神看著我們,
我有些急了:你松開!
我不!你先說你干嘛了,院長媽媽生日都不去!
從前季宴池可從不會在我面前提院長媽媽,他一點也不想提及孤兒院的那段時光。
季總,沒聽見這位女士說松手嗎
喻商抓住季宴池的手腕,迫使他松手。
這場宴會雖然很有名,但遠請不到喻商這種地位的人。
我見到他很驚訝:你也來了!
喻商沖我眨眨眼:都說了回國見,你怎么能始亂終棄。
......這詞對嗎
季宴池擰著眉:你一直和他在一起
他不等我回答,便嘲諷道:我說怎么非要離婚呢,原來是找好下家,迫不及待了啊!
江蘅,我還真是低估你了!
說罷又轉頭挑釁的看著喻商:喻總,沒想到您還有撿破鞋的習慣啊!
嘩啦——
我將手中香檳潑到季宴池臉上:別把別人想的和你一樣骯臟!
我拉著喻商離開,到了偏角,不好意思的道歉。
喻商則嘆氣,一臉受傷的表情:他罵我這么難聽,你道個歉就解決了嗎
我:
喻商抹著不存在的眼淚:那不得彌補我幼小的心靈嘛~
我早知道喻商不同于其他霸總,但沒想到他這么......
一枝獨秀。
喻總,如果你們公司需要攝影,找我,我給你打六折!
我說罷腳底抹油,溜之。
宴會臨近尾聲的時候,外面傳來120和110的車笛聲。
是林桑桑,她抱著剛出保溫箱的孩子站在樓頂,揚言zisha。
季宴池你這個負心漢!搞了自己準嫂子卻不娶我!我孩子都生了!
本準備離開的眾人聽見重磅八卦后也不走了,站在遠處看好戲。
在他們眼里,季家掌家人換的離奇,但無人指出,
季宴池的哥哥季硯禮為人溫和,像一塊溫潤的玉,商場人也以穩為主,
季宴池則完全相反,季家在他手上擴大,但也得罪了不少人。
我和季宴池在一起七年,他明知道我和他哥哥是情侶還來勾搭我!
林桑桑喊著:季硯禮的死就是季宴池一手造成的,他是sharen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