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突如其來的捐贈簡直是有如神助!
這次副校長位置穩了!
“對了......”阮奉書臉上的笑意微斂,“我剛才好像遠遠地看見念念了......她來上學了?”
阮雪兒點頭,“嗯,姐姐今天是跟一個染著黃毛的男生一起來的。”
“這個逆女,整天跟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簡直丟盡了我的臉!”
阮雪兒抿了抿唇,“爸,您別這么說,剛才那個男生雖然染頭發打耳釘,但說不定是好人......”
“好人?”阮奉書冷笑,“跟霍沉越一樣的貨色。”
他這一輩子教書育人,不管是誰見了他都要恭恭敬敬地喊一聲‘阮教授’,可卻被一個二十多歲的毛頭小子當面羞辱。
真的是人以群分,物以類聚!
阮念念那孩子真的是被保姆養壞了!
跟她混在一起的霍沉越能會是什么好貨色?
更別提外頭瘋傳這位霍爺弒父殺弟,簡直就是徹頭徹尾的瘋子。
他眼里壓根就沒有禮義廉恥!
若不是他憐惜阮念念吃了將近二十年的苦,他定要跟這種逆女劃清界限!
“行了,你們兩個玩吧,我去一趟教務處。”
“阮叔叔慢走。”
教務處的玻璃門映出阮奉書春風得意的身影,他特意將銀邊眼鏡擦了又擦,這才推門走了進去。
“李主任......”
他話音未落,就看見教導主任正把一疊文件鎖進保險柜。
“阮教授?您來得正好,我正要聯系您呢!”
阮奉書像是猜到了什么,笑得越發燦爛,“怎么了?找我什么事兒啊?”
教務處李主任推了推金絲眼鏡,保溫杯里的枸杞在水中浮沉,“今早系統剛更新了捐贈信息。”
阮奉書站在榮譽墻前整理領帶,玻璃展柜倒映出他精心打理的銀灰鬢角。
“對方突然撤銷了捐贈,說您苛待自己的女兒,不配讓他以你的名義繼續捐贈。”
這句話像一記耳光甩在阮奉書臉上,他滿臉呆愣地怔愣在原地,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苛待女兒?這不可能!”阮奉書的手掌重重拍在實木辦公桌上,震得筆筒里鋼筆亂跳,“你們都是知道我的為人啊,我對我家雪兒可是視若珍寶,去年她生日宴我就擺了三十桌,上個月,她發高燒,我推了學術會議在醫院守了三天!”
“是啊,我也覺得奇怪啊!”李主任嘆了口氣,像是生怕他不信,連忙調出后臺記錄,“不信您看!”
阮奉書氣呼呼地掃了過去,只見上面赫然是一段捐贈人留言——連親生女兒都苛待的人,不配為人師表。
“對方是誰?”阮奉書氣急敗壞,“我要和他當面對質!”
李主任的鼠標在加密信息欄停頓:“捐贈人信息是......霍先生。”
中央空調出風口像是突然灌進刺骨寒風,阮奉書像是被人驟然掐住了脖子,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臥槽這反轉!原來霍爺在給親親老婆撐腰!】
【霍爺:欺負我老婆?你號沒了!】
【阮老頭臉都綠了!破大防了!哈哈哈!】
【這波打臉看得我好爽!讓你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