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們實在是不放心,所以還是去了宋家找人,想讓宋家?guī)兔φ胰恕=Y果沒想到兩個人去了宋家,結果被凌橘使了一招離間計,回到家后姓鄭的就反應了過來,抄起拖把就跟張于干了起來。張于這么多年積壓的怨氣也全部爆發(fā),兩個人在家里打得不可開交。那晚凌橘在屋里窗戶看著斜對面的張家,聽著里面?zhèn)鱽淼膭屿o,滿意一笑。第二天張家夫妻果然沒來,但是宋惟已經找人做好了字據(jù),一大早就送來了宋家。凌橘在宋家門口看著專業(yè)人士寫的借條,頓時感覺自己寫的那東西就像兒童寫的一樣。收好字據(jù)又看了眼張家的方向,卻看見姓鄭的女人披頭散發(fā)拿著一個包從家里出來直奔大院門口。臉上還有些青紫,圍了條絲巾遮擋。有意思。凌橘順著另一側溜到了張家的后院,順著一側的窗戶朝里面看著,這戰(zhàn)況果然激烈,她聽到的很真實。鍋碗瓢盆碎了一地,張于正躺在沙發(fā)上,一邊呻吟揉著腦門,好像上面鼓了個大包,這屋子造的,真激烈啊。這人戰(zhàn)斗力不行啊,娘們打完他還能收拾包袱走人,他反倒躺在家里哎呦哎呦的。凌橘又躡手躡腳回了家,她要改變下策略。既然這夫妻鬧掰了,那她就更得摻一腳了。下午的時候,凌橘上門去了張家,敲了半天張于才來開門,看見是她還愣了一下。凌橘假裝驚訝,“呀張叔您臉上那是怎么了?怎么這么大個包!是摔倒了嗎?”張于把門關小點,想掩飾屋內的凌亂,卻沒想到凌橘忽地怪叫了一聲,”呀張叔您家這是遭賊了嗎?用不用我?guī)湍鷪缶@是不是賊打的?鄭姨呢?鄭姨沒事吧!“張于嘴巴顫抖了下,隨后邀請凌橘,“那個宋祁媳婦兒,先進來說話吧。”凌橘進去后,發(fā)現(xiàn)竟然連個能落腳的地都沒有,這夫妻倆不會打了一夜吧?她在張于對面的沙發(fā)上坐下,“那個張叔,您真的不需要幫忙嗎?”張于搖頭,“昨晚上跟媳婦兒打架來,這,腦門就是打架時候磕到的。”凌橘故作驚訝,“什么,您昨晚回來還跟鄭姨打架了?”“昨晚我沖動了,只顧想孩子了。”凌橘添油加醋,“您還真是個好父親,一切把孩子放在優(yōu)先級。從一開始我就發(fā)現(xiàn),您雖然不怎么愛說話,但是對張帆的愛明眼人都能看出來。您就是脾氣太好了,所以這么多年來鄭姨才....”“當然了,我可不覺得您是怕老婆,我是覺得您是百分百的尊重和疼愛老婆,只可惜鄭姨她有點不珍惜。”張于覺得今天的凌橘還挺好說話,不像之前似得夾槍帶棒的,一想到自己娶進門快二十年的老婆都沒這么溫柔地跟自己說過話,心里頓時又壓了一團火氣。外人看得都比自己的娘們看得清!““嗨,你說得沒錯,我就是太尊重她了,這么多年打不得罵不得,家里什么事都讓她做主!給她慣得沒有人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