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知道他的疑惑,一邊寫藥方,一邊說道:“楊隊你別不信......你旁邊這位甘大哥有位戰友,他的關節痛可比你的嚴重多了,現在吃我的藥已經快兩周了,你不妨請他打個電話問問他那位戰友,前段時間下雨,他的關節還痛不痛?”楊培武聞言望向甘劍龍,甘劍龍笑著回道:“電話就不用打了,我昨晚才和他一起吃飯,問過他的恢復情況......早就不痛了!”“真有這么神奇?”楊培武看了看韓雨桐,后者也是連連點頭?!笆遣皇沁@么神奇,你吃兩天藥就知道了!”葉飛說著把手里的藥方交給甘劍龍,不一會兒,甘劍龍便提著幾劑藥轉出,楊培武接過后付了診金,正準備走,忽然看著葉飛輕輕皺起眉頭問道:“葉先生......我聽雨桐說,你昨天下午去過東海第一人民醫院是嗎?”葉飛對他突然的問話微微一怔,點點頭平靜道:“是啊,我去找一個朋友吃飯?!薄笆切仗K那個吧?”韓雨桐輕輕翻了個白眼,接茬道。“什么叫‘姓蘇那個’,你該叫人家蘇醫生。”葉飛笑著糾正?!半S便啦!”韓雨桐擺擺手,開門見山地問道:“楊隊其實是想問問你,昨晚東海第一人民醫院西門北側發生了一起汽車baozha案,你知道嗎?”這話一出口,甘劍龍下意識地面色一沉,只是楊培武和韓雨桐的注意力都在葉飛身上,因此并沒有留意到他的神情變化?!安恢馈!比~飛臉不紅,心不跳,仿佛真的事不關己。楊培武點點頭,眼底的失落一閃而過,又追問道:“那你昨天下午到晚上這個時間段,有沒有留意到東海第一人民醫院附近出現過什么可疑的人?”葉飛聽了這話淡淡一笑:“也沒有......而且我當時并沒有在那里呆太長時間,接到人以后,我們便直接去吃飯了。”楊培武聞言點點頭,默默地嘆了口氣。韓雨桐卻是不以為然:“楊叔叔,他不過是個醫生,哪兒有咱們巡捕的那種刑偵直覺?即便是犯罪嫌疑人從他身邊經過,他也未必能察覺出來吧?!薄岸以蹅儚淖蛲淼浇裨?,不是已經案情模擬過很多遍了嗎?”“這起案件明顯是分贓不均導致的內部狗咬狗,反正死的又都是通緝犯,還有什么好查的?”“我總覺得案子不像看起來這么簡單......”楊培武搖了搖頭,沉聲說出自己的推測:“如果是分贓不均,那肯定有贓物或者贓款,可現場并沒有發現那些贓物和贓款,說明有人把東西拿走了,只有找到這個人,我們才能揭開這起案子的真相!”葉飛聞言皺起了眉頭,試探性地問道:“這很難嗎?既然已經有了思路......醫院附近的各大路口應該都有攝像頭吧?”“查一下攝像頭,不就能找到那個人了嗎?”他說著下意識地看了甘劍龍一眼。雖然楊培武的偵緝方向是錯的,但如果他有思路,并掌握了一定的線索,那這個案子便難保不會查到甘劍龍的身上,畢竟這世上沒有密不透風的墻,只要有人查,就會接近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