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燈塔國的傲慢碎了一地
在宣布成績的這一天。
容遇在京城
我燈塔國的傲慢碎了一地
紀家人沒空關注網上的新聞。
紀老爺子一聽說親媽考了第一,老四考了第二,立馬讓俞管家準備慶功宴。
紀舟野瞬間自閉了:“老爺子別喊我伺候太奶,大哥別叫我帶朵朵,四哥別喊我玩游戲,朵朵也別叫我吃水果,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一個沒有感情的學習機器,我要努力學習,超越四哥,趕超太奶,勇奪第一!”
容遇微笑:“有這樣的覺悟很好,等會,我就安排人請十大名師來給你寒假補習,早上六點開始,晚上九點鐘結束。”
紀老爺子開口:“晚上九點鐘夜生活才剛開始呢,應該學到晚上十二點,不然怎么拿下第一。”
紀舟野:“……”
他默默自閉上樓學習去了。
紀景川笑了笑,手機震動了一下,他拿起來一看,笑容瞬間消失。
他看向熱熱鬧鬧的草坪,走到了沒有人的角落,將電話接通:“二叔。”
這是他身為賀景川時候的二叔。
在他沒有人管時,是賀二叔給了他一碗飯,在張翠娥拒絕承擔他的學費時,也是二叔找親戚們湊一千塊錢交的學費。
在他成長的路上,二叔算幫過不少忙。
“景川,你家里出事了。”賀二叔嘆氣,“你爸被……”
“他不是我父親。”紀景川打斷道,“我愿意叫你一聲二叔,是念及過往,并不是意味著我還愿意認賀家人。”
賀二叔停了好一會才開口道:“張翠娥被判了九年,你爸,哦不,是賀成回村賣房子,才知道家里的宅基地被那個賀流光早就賣出去了,果園也被抵押了,家里啥啥都沒了,賀成本來就是個混賬,賀流光也不是個好種,父子兩個打起來了,最后賀成被推到河里去,差點淹死了……”
“是村里人幫忙拉起來送醫院去了,住院費要一大筆,我拿不出來。”賀二叔嘆氣,“景川,再怎么說,他都當過你二十年爸爸,他在醫院半死不活的,你總得管一下是不是?”
紀景川笑了:“賀流光才是他親兒子,你們來找我?”
“賀流光把人推河里就跑了,不知道跑哪去了。”賀二叔聲音里滿是焦急,“你說,我除了能找你,還能找誰?”
紀景川沉默了一會。
他的手指捻了捻,淡聲道:“從法律層面來說,賀流光這種行為屬于蓄意謀殺,我建議報警,警方介入后,我會給二叔五萬,至于二叔愿不愿意拿這個錢救賀成,就跟我沒關系了。”
賀二叔愣住了。
五萬塊錢,是村里人一年多的收入了,就算付了住院費,也還剩至少三萬多。
只要報個警,就能拿這么多?
他立即道:“流光那孩子不如你懂事,把賀家的臉都給丟光了,就算你不說,我也會報警……”
紀景川掛了電話。
他轉了五萬塊錢過去,緊接著,將賀二叔拉黑了。
他和賀家,就到此為止吧。
他抬頭看向莊園里,太奶奶和老爺子坐在藤椅上談天說地,朵朵和松果在草坪上跑來跑去,晚餐的香氣四散開,冬天的夕陽真美,這才是夢想中的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