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柳清韻的話，完顏汗陷入了沉默。雖然秦澤答應了將珍珠皂的配方交給他，由他們荒族進行生產。可現在柳清韻卻將生產珍珠皂的兩個關鍵步驟給隱去了。相當于珍珠皂的配方還是掌握在他秦澤的手里。如果是換做其他人，完顏汗早就當場撕毀合約。可想到珍珠皂在荒族的龐大市場，他還是猶豫了！想到按照約定自己一年之后就可以得到完整的珍珠皂配方，完顏汗最終還是做出了決定。“好！”“我本就是誠心合作的，既然柳小姐提出了這樣的條件，本汗可以答應。”完顏汗的回答并沒有出乎柳清韻的預料。在來荒族之前她也派人調查過珍珠皂在荒族的情況。在得到與完顏汗一樣的調查結果后，柳清韻就有八成的把握。原因很簡單。完顏一族隨著此次東征和完顏格勒部落被滅，完顏一族現在元氣大傷。因此完顏汗急需銀子補充積蓄，同時為下一次統一荒族做好準備。不論是武朝還是荒族，打仗打的并不是人，而是后勤和銀子。沒有銀子，哪怕是寧若薇率領黑甲軍也打不了什么仗！看到完顏汗同意了自己的要求，柳清韻微微頷首。“既然大汗同意了，那這配方就交給大汗了。”柳清韻說著便將配方放在了自己面前的木桌上。看了一眼柳清韻拿出的配方，完顏汗很快就將目光轉回了前者的身上。“本汗有一個疑問。”“哦？大汗請說。”“本汗想知道秦澤到底給你開出了什么條件，竟然能吸引到你這樣的人才幫他？”雖然完顏汗并沒有見過柳清韻，可經過剛才的談判，完顏汗已經印證了他心中的判斷。眼前這個長得極漂亮，氣質清冷的女人絕不是一般人！聽到完顏汗問的竟然是這個問題，柳清韻瞇了瞇眼睛。“利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價，只要開得起價，自然會有人愿意效力！”柳清韻淡淡答道。“利益......”“說得好！”聽完柳清韻的回答，完顏汗點了點頭。“希望我們合作愉快！”見合作事宜都已經談妥，完顏汗望著柳清韻說到。聞言，柳清韻卻忽然開口。“我有一個不情之請，希望大汗能答應。”“柳小姐請說。”“我希望大汗能告訴我完顏虎藏身的地方。”柳清韻的話語一出，完顏汗的眼中閃過一道精光。不過片刻后，完顏汗又放松了下來。“好，沒有問題。”“完顏虎設計埋伏你們齊王殿下，他也的確該死！”說著完顏汗便將完顏虎的藏身之地寫在了紙上交給了柳清韻。看著完顏汗交給自己的地址，柳清韻朝著前者微微頷首。“多謝大汗。”見柳清韻帶著地址離開，完顏汗目光深邃。他知道完顏虎的死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