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固原鎮的逃兵到底是夜不收出身,沒兩個時辰就順著這馬蹄印找到了王鐵在野外的宿營點,就這樣兩個逃兵蹲王鐵他們蹲了一晚上。
,瞧著這印章上的字像是“徐安之印”幾個篆文。
看著這封書信的制式張登喜嘴角一咧冷笑道;“哼!沒想到這丘八都當逃兵了寄書信還搞的這么正式!”
這封火漆就是把信封的口子給封住,而蓋印的原因就是防止有其他接觸過信件的人打開火漆之后又重新給封上,這樣即使給重新封上了蓋的印也就無法還原。
不過這也不是萬無一失,畢竟這印也是可以偽造的,還有可以從信封底部開信,這樣也不會破壞火漆和印記。
張登喜拿著這封信件本來下意識就想拆開,可想了想之后感覺這樣做有些不妥。
畢竟這信是那個什么千戶寫給王嘉胤的,他張登喜雖然作為王嘉胤的軍師深得王嘉胤的信任,但是沒有經過王嘉胤的同意拆開送給他的信件是絕對會引得王嘉胤不快的。
即使王嘉胤表面上不說什么,但時間長了這肯定是王嘉胤心里的一根刺。
張登喜想了想他還是不能僭越,在橫營里面他看似是兩人之下萬人之上,但這些權力都是來自于王嘉胤,如果失去王嘉胤的信任那么他連個大頭兵都不如。
于是張登喜翻身下馬拿著信件去縣衙一堂內找王嘉胤把信給他,讓他看看是怎么回事。
“大帥,有個甘州營入伙的弟兄說他以前的上司想要入伙,送來封信給大帥!”
“哦?!軍師快拿過來給我看看!”
“好!”
一聽說有逃兵給他寫信王嘉胤瞬間就來了興趣,不為別的,這年頭百分之九十的人都不認識字,百分之九的人僅能認識日常使用的文字。
至于能寫信的人大明朝不到百分之一,每個村里能寫信的就只有村里的教書先生以及里長等少數幾人,這在軍隊里面比例那就更小了,有的將官甚至都不能自己寫信。
目前王嘉胤對人才的要求就是能寫信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