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不見了蹤影,難不成是鐘澈特意讓他離開的? “王梓茵,你好好說話,拒絕拉踩!”黃筱就在不遠處坐著,聽到王梓茵的話,立刻跳出來拉著她就走,“來來來,那么久沒見了,咱們好好敘敘舊,你別在這里坐著了!” “黃小鴨,你別拉我,我還沒跟小歌兒說話……” “說什么說……” 黃筱拉走了王梓茵,還不忘轉頭跟鐘澈擺手,很顯然是有意為之,生怕攝政王不領情。 阮鳳歌看著二人打打鬧鬧,眸中閃過一絲輕松的笑意。 活著,真好。 “在想本王么?”鐘澈毫不客氣地坐在了阮鳳歌的身邊,狀似漫不經心地解釋道:“王梓茵出事的時候,景遇去西陽賑災,結果染上了瘟疫,也是好不容易才救回來,所以他并不知情。” 鐘澈果然看出來了。 “感情本就是兩個人的事。”阮鳳歌微微嘆了口氣,“一個不說,一個不明,旁人也無從插手。” “鑒寶會上,遇到喜歡的就跟本王說。”鐘澈不想看阮鳳歌因為旁人的事情煩心,所以故意低頭看著她說道,“不必替為夫省銀子。” “王爺。”阮鳳歌簡直要被眼前的鐘澈顛覆了以往的認知,忍不住咬牙切齒,“你真的是攝政王嗎?” “如假包換。” 鐘澈慵懶的開口,好像阮鳳歌問了個很傻的問題。 若不是頂著那么多人的眼光,阮鳳歌真想送鐘澈一個大白眼。 一個人能將冷酷無情跟風流不羈轉換得如此輕松自如,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此刻,坐在不遠處的秦非死死地盯著阮鳳歌。 這個女人怎么可以如此不守婦道! 自己這個未婚夫君還坐在這里,她竟然能跟旁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