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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大概沒想到我會這么說,一副被雷劈的蠢樣。
我看著她,想到自己以前也這么蠢,忙擺手讓她滾了。
秋月離開前,還拿著雞毛當令箭:夫人是失心瘋了嗎世子爺如果不是看你受傷,才不會心軟,結果你還拿喬上了。以后等著哭死吧。
我沒有哭,而是笑,一等她離開,我就對謝頌聲說:我們成親吧。
怕他誤會,忙解釋:你放心,我不是賭氣,而是覺得你很好,你值得。
他出身權貴,又是天子寵臣,相貌也是一等一的好,從來都是閨閣女兒們夢中的情郎。
我為人婦時,沒少聽人談起他,尤其他今年二十三了,后宅卻連個通房都沒有,實在難能可貴。
你不用解釋。我信你。
謝頌聲一張俊臉漲紅,漸漸那抹紅,蔓延到了耳朵尖尖。
我沒想到他這樣純情,頓了一會,才道:但我有一個條件。
謝頌聲肉眼可見的緊張:你說。
我覺得他緊張的樣子很可愛,忍不住笑道:別緊張,我是希望我們越快成親越好。
那三天,可以嗎
他放松下來,卻比我還急。
我點頭,看他起身就走,哦,還留下一瓶藥,跟昨天被許硯霖摔壞的一樣,許是被他握太久,瓶身都熱了——他還記得我受傷。可許硯霖,罷了,我不該再想他。
我送他出去,分別時,忍不住問:你為什么想娶我
他很溫柔地說:等我們成親了,我再告訴你,好嗎
我喜歡他這樣同我商量的語氣,溫柔又透著尊重,就緩緩點了頭。
他終于輕松地笑起來,兩眼亮晶晶,滿懷欣喜與期待地說:那三天后,梁嬋,你等我來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