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看來,阮玉寶如今的體型,就是他這些年好生活的最好證明。
阮玉珠強忍著,才沒有在兩人面前說出反駁的話來。
這事不能急,如果她現在貿然提出來,不僅阮老太太不高興,阮玉寶也是不愿意聽的。
所以,對于阮老太太表功的話,阮玉珠故意沒有理會。
“無論如何,你們不該這樣欺騙玉寶。”
阮玉珠沉聲說道。
“是的。
祖母,你不該騙我。”
阮玉寶也帶著哭聲說道。
“是祖母的錯,是祖母的錯。”
阮老太太摟住阮玉寶,看著孫子落淚,老太太真心疼。
“那時候也是不得已啊,大家商量好的……”阮玉珠就聽出端倪來。
“這個主意,應該不是老太太想出來的。”
“哦……”當時是誰先提出的這個主意,阮老太太有些記不清楚了,但確實不是她。
“不是你父親,就是你們太太,我記不清了。”
只怕還是褚錦繡的妙計吧。
阮老太太歷來糊涂,被褚錦繡當槍使的事情也不是一回兩回了。
阮玉珠又想到另外一件事。
“老太太方才說,怕褚家容不得。
我記得,褚姨娘的娘家早就敗落了,當年還是母親出了銀子,治好了褚姨娘父親的病,后來也沒再聯系,哪里又來的褚家……”而且還有那樣的能量,可以容不得沈氏。
當時阮夢枚進京是得了升遷的圣旨,赴京任職的。
雖然圣旨上沒有確定衙門和官職,但是按照常規,起碼是從四品的官職。
“我也是進京之后才知道的,褚……你們太太的父親,那個時候已經免罪起復了。”
“原來如此。”
阮玉珠笑了,“玉寶,你聽明白了嗎?”沈氏那段舊案的來龍去脈,阮玉珠在前世已經弄清楚了。
其中一處關鍵,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