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介意,回頭他要是敢不給你包個大紅包的話,老子去扒了他的皮……”我擺擺手,回頭看了墳坑所在的位置一眼,壓低聲音對老村長說道:“江長海他爹殮尸入棺的時候,您老有沒有在場?”老村長微愣了一下,下意識的說道:“沒有啊,我們?nèi)兔Σ俎k喪事的時候,長海就已經(jīng)封棺了,你怎么突然問這個了?”我搖搖頭沒再多說什么,只讓老村長不要去跟江長海要什么送靈紅包之類的,今天就當(dāng)我義務(wù)幫忙了。
我現(xiàn)在更加懷疑那口棺材里的不是江長海的酒鬼老爹了,只不過不明白江長海這么干的用意是什么罷了!回到了家里之后,我用柳枝條和松枝條拍了拍身上,這是一種防止有臟東西跟著回家的土法子。
隨便弄了點午飯吃之后,我就暈暈乎乎的回到房間里躺在床上睡了過去,身上的陰寒之意越來越重,足足蓋了幾層被子才稍微好受一點。
一覺睡到了晚上八點多鐘,天色已晚,我才想起來該給爺爺房間里的那口老舊棺材刷漆了。
頭暈?zāi)X脹的起床,走到了爺爺房間里之后,我點著了那根特制的蠟燭,精神萎靡暈暈乎乎的給這口老舊棺材刷著紅漆。
一邊刷漆,一邊胡思亂想著。
江長海今天怪異的表現(xiàn)、那口黑漆棺材內(nèi)究竟是不是江長海的酒鬼老爹、為何會在后山風(fēng)水很差的地方立墳建墓……胡思亂想著的時候,我聞到了一股熟悉的腥臭氣味,頓時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著面前的這口老舊棺材和棺材邊的那漆料桶。
怎么是黑漆?我明明記得,今天早上爺爺出門的時候給我調(diào)配的是有著血腥氣的紅漆,怎么現(xiàn)在變成黑漆了?剛剛頭暈?zāi)X脹分神亂想沒注意,我拿著刷子已經(jīng)在棺材上面刷了好幾道了,不知道會不會出問題?當(dāng)看到棺材旁原本點燃的蠟燭已經(jīng)熄滅之后,我心中又是咯噔了一下。
我頓時想到了爺爺給我定下的那些規(guī)矩,沒任何的猶豫,直接跪在了棺材前磕了幾個頭,然后小心翼翼的重新點燃了那根蠟燭。
只不過,當(dāng)我再次點燃這根蠟燭的時候,蠟燭上的火苗卻不再是之前的模樣,而是冒出了淡淡的綠色火苗。
就在我盯著那淡綠火苗有點愣神的時候,外面有人敲響了院門,同時還喊著我的名字,聽聲音似乎是江長海。
這家伙大晚上的來找我干啥?我正準(zhǔn)備離開堂屋去開門的時候,口袋里的手機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來電顯示是爺爺打來的。
按下接聽鍵,沒等我開口,爺爺就急促的說道:“快躲進那口棺材里,不論聽到什么聲音都不要出來,快……”話未說完,電話那邊就掛斷了,像是信號不好似的,再打過去,那邊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