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開口道:“要是覺得我不是的話,就吃飯,這家的自助餐是真的不錯,尤其是這個龍蝦,感覺比我在海城吃得還鮮,真不愧是一千八百八十八一位的自助餐。”聞言,納蘭顏卿笑了笑,說道:“好,既然你不要,那我就你強給。不過這個人情姐姐記住了,以后你要是有需要姐姐幫忙的,盡管開口。”“好,這才像是朋友說的話。”楚天聞言,端起面前的飲料杯:“來,走一個。”“干杯。”納蘭顏卿端起杯子和楚天碰了一下,然后將杯中飲料喝得干干凈。楚天不知道的事,在他和納蘭顏卿吃喝談笑風(fēng)生的時候,有一個人正在倒霉,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和楚天有過合作的袁方。榮公館內(nèi),袁方跪在一個老者面前,汗珠不停從額頭冒出,臉色慘白得沒有一絲血色。袁方下跪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榮家家主榮致庸,而袁方也不是自愿來下跪的,是被人抓來。榮致庸身旁的一個妙齡少女就是把袁方抓來的人,而袁方在對方的手上可謂是吃盡了苦頭,右腿被打斷不說,甚至耳朵也被對方手中的鐵扇削掉三分之一。“袁方,直到為什么我讓人把你請來嗎?”榮致庸面前擺放著一盤象棋,一個人自己和一個人下,在用自己的棋吃掉對方的一顆棋子之后,轉(zhuǎn)眼又用對方的棋子吃掉自己的棋子,相互拼殺,完全舍棄防守。“老爺子,我不明白,請您明說。”袁方早就預(yù)料到袁恕死了榮致庸不會什么都不做,但是他沒想到榮致庸這么沉得住氣,直到袁恕下葬頭七之后才發(fā)難,這讓袁方第一次知道榮致庸的可怕。“好,那我就明說了。”榮致庸目光盯著棋盤,完全不去看跪在地上的袁方,淡淡道:“我想知道你爺爺是怎么死的?”“突發(fā)心臟病,意外身亡。”袁方一臉心痛,開口道。“是嗎?”聽到袁方的話,榮致庸開口道:“我和你爺爺認(rèn)識幾十年,從來沒有聽說過他有心臟病啊。”“這不奇怪,畢竟這種事情在醫(yī)學(xué)病例上也不少。”袁方看著榮致庸,絲毫不慌亂,開口道:“莫非老爺子不相信,覺得這件事另有內(nèi)情?”“袁方,以前我一直以為袁輝煌比你聰明,現(xiàn)在看來,袁輝煌比你差遠(yuǎn)了,你才是袁家最深不可測的那個人,都到這個份上了,竟然還能在我面前胡說八道,難怪你爺爺會栽在你的手上。”榮致庸轉(zhuǎn)身看向遠(yuǎn)方,笑著道:“你爺爺?shù)乃劳稣嫦啵乙呀?jīng)調(diào)查清楚了,是你和楚天聯(lián)手害死了你爺爺,我說得沒錯吧?”“袁方,雖然我今年八十歲了,但是這里是南陵,只要發(fā)生過的事情,就沒有能瞞得過我眼睛的,因為我從來不止一雙眼睛,整個南陵都是我的眼睛。”“好了,說了這么多,你也該死而瞑目,去下面向你爺爺以及被你害死的叔伯兄弟賠罪去吧。”榮致庸說到這里,手輕輕一抬,淡淡吐出一個字:“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