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美好的晚上,你不跟謝承祀床上聊天,盯著我做什么?”
初心知道她在開玩笑,但她此刻沒心情,“謝承祀接了個電話走了,說酒吧出事了,程京墨去了么。”
夏知音一秒正經起來,“剛走,但我不知道是酒吧出事,他就說有事。”
初心糾結兩秒,“音音,我們能去看看么。”
“你想看就看唄。”
夏知音起身穿鞋,“我就在北璽,兩步道我過去找你,謝承祀不是給你留保鏢了、”
初心應了兩聲,她沒掛電話,去換衣服。
穿上運動鞋開門,謝金忽然就閃現到眼前。
“夫人。”
“……”
初心后來才發現,謝金和謝木不是普通的保鏢。
她決定追謝承祀,今天回來的路上還跟保鏢稍微打聽了一下。
但那些保鏢不敢說。
她也不好為難。
“我去找謝承祀。”
謝金沒說什么,給按了電梯。
進入電梯后,初心覺得一直不說點什么,挺尷尬的,她便問:“你怎么沒跟著謝承祀?”
謝金:“我服從命令。”
那就是謝承祀把他留給自己的。
“謝木什么時候能回來。”
“不清楚。”
“……”
好難哦。
謝金總是頂著一張死人臉,她從他出現在自己跟前,好像就沒見他笑過。
溝通起來也是簡單利落的。
讓人不知道怎么聊。
“那什么,你們都跟謝承祀姓謝是為什么?”
謝金:“抱歉夫人,這個事情我不能說,您可以直接問4爺。”
“還有,我們有規定,很多事情都不能說。”
初心倒也沒那么好奇。
電梯也到了,她略微點頭,率先走了出去。
夏知音已經在門口等著了。
“我剛才給程京墨打了個電話,估摸著沒大事,否則他哪有時間接我的電話。”
初心挽住她的手臂,“就是想親眼看看,才安心。”
“我懂。”
“……”你最好是懂。
-
沒必要酒吧就在這附近,兩人溜達著就到了。
往常巷子口都是停滿了豪車的,來得晚來車位都沒有,要去兩公里外的停車場。
今天倒是沒什么車。
但有兩輛還挺扎眼的。
“警方來了。”
初心也看到了,她握緊夏知音的手。
夏知音安撫她,“不一定是謝承祀出事,這酒吧被查也正常,皇城腳下,不能有那些違法亂紀的生意。”
說著,她們走到了門口。
今天的大廳空蕩蕩,也沒有音樂。
初心一眼就看到了倚著吧臺,姿態懶懶的謝承祀。
他唇角叼了支煙,煙霧模糊了他的眉眼,她看不清他的神色。
這時,她聽到了一道熟悉的嗓音。
“現在沒有謝家給你撐腰了,你若是這樣不配合,只能進監獄了。”
謝承祀冷嗤,他拿下唇角的煙隨意的點了下煙灰。
也就是這一側眸的工夫,看到了立在門口那道纖瘦且熟的不能再熟的身影。
“過來。”
初心看到他沖自己招手,趕緊走了過去。
謝承祀滅了煙,抬手揮了揮煙霧,問:“怎么過來了?”
初心實話實說:“擔心你。”
謝承祀抬了下眉骨。
他俯背,故意提高音量問:“你說什么?”
“這風大,我沒聽到啊,老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