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兩情相悅,有了阮嬌嬌母親的前車之鑒,霍母都不允許再度發(fā)生,那傷害的只會是女同志。
霍母可以相信霍政軒的人品,但是孤男寡女的,萬一發(fā)生什么,那承擔(dān)不住這樣的責(zé)任,她得趕緊把這個苗頭給掐了。
直到霍政軒把死去的老爹,拿出來發(fā)誓,霍母才放心的離開。
霍政軒進(jìn)了屋。
將門關(guān)上。
身后就有人撲了上來。
是阮嬌嬌在哭。
霍政軒的心瞬間疼得不行。
他轉(zhuǎn)過身,將阮嬌嬌摟在胸膛里,低聲道:“哭吧,我知道你委屈。”
阮嬌嬌哭了個痛快。
在霍政軒的面前,她是允許脆弱的。
甚至可以表達(dá)一切情緒。
阮嬌嬌咬著牙道:“我恨不得殺了阮建國!”
霍政軒知道她是在說氣話,他沒有說什么,只是一下又一下的安撫著她的情緒。
阮嬌嬌哭的稀里嘩啦,“本來我娘可以長命百歲的,本來我也有很幸福的家庭,我的父母恩愛,我的父親也是英雄,要不是阮建國,我不會沒有爹也沒有娘,霍政軒,我恨死他了,他憑什么現(xiàn)在好好的活著,我想讓他也痛苦,我是不是很惡毒,可我真的恨,恨得不行!”
“怎么會呢,我們家嬌嬌最善良了,是別人不好,是別人壞,你只是反擊罷了,”霍政軒摟著阮嬌嬌,用下巴抵著她的腦袋,聲音溫柔的不得了,“嬌嬌,我們?nèi)ソ前伞!?/p>
聞言。
阮嬌嬌怔了一下,從對方的胸膛里出來,梨花帶雨的小臉看起來很是惹人憐惜,“你說什么?”
霍政軒反而堅定了幾分,“我說去江城,你不是恨阮建國么,你說的沒錯,他憑什么現(xiàn)在好好的活著,有妻子有女兒的,我們也要讓他身敗名裂,只有他和你一樣痛,這才算是報復(fù)成功,我們不要做圣母,我們只做自己高興的事情,只要你愿意,我什么事情都陪著你。”
這番話。
大概比得上任何的情話。
阮嬌嬌倒是有些猶豫了起來,“可我們剛回來......”
“那又怎么樣,我娘會理解的,要是我哥他們知道,甚至能拿著鋤頭和我們一起去呢,這該死的阮建國,欺負(fù)女人孩子算什么本事,你說是不是,”霍政軒雙手扶住她的肩膀,鼓勵道:“人生如此短暫,就要做自己高興的事情,本來你可以嫁到北方來,我們從小就能認(rèn)識,都是因為阮建國,我們才到現(xiàn)在才認(rèn)識,說起來我也很生氣,他偷走的不止是母親,我舅舅的人生,還有你和我的緣分!”
阮嬌嬌聽得哭笑不得。
知道霍政軒在強(qiáng)詞奪理。
可是有人這樣陪著自己瘋,陪著自己去做一切想要做的事情。
她不需要任何的偽裝,不需要委屈自己,直接表達(dá)出來就行。
這樣的感覺。
讓阮嬌嬌只覺得動容。
在這一刻。
阮嬌嬌好喜歡好喜歡霍政軒。
她想。
這一輩子,自己都離不開霍政軒了。
她不哭了。
擦了擦眼淚,然后踮起腳尖,狠狠的親了一口霍政軒。
然后道。
“好,我們這一趟就一起去干壞事,你陪著我,就看我是怎么使壞的,讓壞人得到應(yīng)有的報應(yīng)!”